司怀瞥了眼链子,链子上的小瓶子是磨砂的,隐约可以看见里面装着东西。
他打开看了看,里面是一小团头发。
“烧了吧。”
任高格立马拿出打火机,烧了那团头发。
看着燃烧的火光,男鬼哭得愈发凄凉“这是我仅剩的头发了”
任高格摸了摸自己的秀发,觉得找到了男鬼盯上自己的原因。
事情解决了,任高格亲自送司怀他们到小区门口。
凌晨,小区附近的夜宵店生意火热,空中弥漫着食物的香味。
留意到司怀的视线,任高格问到“吃个夜宵再走”
司怀不假思索“好的。”
他挑了个室外角落的桌子,乐呵呵去店里点菜。
司怀一走,任高格总觉得身边凉飕飕的。
他往陆修之身边挪了挪,打破沉默您也是道天观的道长吗”
“不是。”
陆修之淡淡地说“我是道天观的家属。”
家属
任高格愣了会儿,看着陆修之的侧脸,越看越眼熟。
半
晌,他喊了一声“陆、陆总”
陆修之嗯了一声。
任高格是司弘业多年的朋友,知道司家和陆家定过娃娃亲,但没听司弘业说这亲事已经成了。
另一方面,陆修之极少出现在人前,任高格只和他远远的见过一面,第一眼见到的时候没能认出来。
任高格喝了口啤酒,心道,难怪陆总不对外公布名字长相,原来是有这种特殊小爱好。
“陆总,听说您公司最新研发了一种芯片”
司怀点完菜回来,便看到任高格和陆修之在聊他听不懂的事情,什么百分点、什么政策
他听了一会儿,满脸懵逼,只看出了任高格对陆修之的态度有些不一样,一心一意地在听陆修之说话,不放过每一个字眼。
司怀把串串放到小青面前,好奇地问“我不在的时候他们说了什么”
小青一口吃了一把串串,嘎嘣嘎嘣嚼着签子,含糊不清地说“他喊错陆修之的名字了。”
“什么名字”
小青想了会儿“好像喊他陆宗。”
这不是第一个喊陆修之陆宗的人了。
司怀有些纳闷,难道陆修之的曾用名是陆宗吗
他一边吃串串,一边上网搜了搜陆宗,出来一堆同名同姓的人,看得他眼花缭乱。
吃完夜宵,任高格亲眼看着司怀和陆修之上车。
他在原地沉思片刻,拨通司弘业的电话
“老司,你们小区有人出二手房么”
没过多久,电话那端响起司弘业的咆哮“老任你是不是快破产了难怪今天你奇奇怪怪的”
吃饱喝足回到陆家,司怀困得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哈欠。
走到房门口,他脚步一顿,转身问陆修之“如果要托梦的话,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吗”
陆修之点头“一般是与自身关系密切的东西。”
“怎么了”
司怀摸摸鼻子“没什么,就问问。”
说完,他走进卧室,对着桌上的手札发了会儿呆。
托梦应该不难吧
司怀捋平手札边缘的褶皱,小心翼翼地放到枕头下,无声地对空气说了声晚安。
脑袋一沾枕头,他便睡着了。
半夜,司怀梦见自己在和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