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墓室阵法,几人沿着进入墓道离开墓室。
刚走上小道,一辆面包车驶过。
注意到他们穿着道袍,还带着两个昏迷不醒人,司机停下车,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是做什么”
众人对视一眼,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见他们不说话,司机拿起手机就要报警。
司怀连忙凑上去说“大哥,我们是商阳道教协会,今天到山上来团建。”
“这两位成员出了点事故,暂时晕过去了。”
“能载我们一程吗就到余镇古墓发掘站”
说完司怀拿了方道长道士证给司机看,司机将信将疑。
司怀继续说“您不信话,可以打电话问一下发掘站工作人员。”
司机家就住在发掘站附近,还真打了电话问,确定他们不是什么坏人,连忙让几人上车。
元玉凑到司怀耳边,小声问“司观主,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通缉犯事情”
通缉犯照片网上随处可见,对照起来省事多了。
司怀压低声音说“我怕他见财起意。”
元玉低头,看了看长相敦厚司机,又看了眼鼻青脸肿张亮,有些迷茫。
司怀“元宝,你都起了这么个名字,怎么对钱财事情这么不了解呢”
元玉“司观主,我叫元玉。”
司怀敷衍地应了一声,上车后,在公安机关官网搜索通缉犯照片,没有一张和坐煞那个男人对上。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怎么就不是通缉犯呢”
堂哥被颠簸山路震醒,缓缓睁开眼睛,对上司怀窜着火苗眸子。
面包车贴着深黑色窗膜,光线昏暗,道长们经过刚才一役,身心疲惫,各个板着脸,面无表情。
堂哥僵硬地扭头,看见一个个穿着道袍道士。
他眼前一黑。
完了,被组织抓了。
半个小时后,面包车抵达古墓发掘站,陈老师早早地带着人在路口等候,见大家安然无恙下车,长舒一口气,连忙让孟淳给司机点辛苦费。
“大哥,这一百算您油钱。”
“小兄弟,一百哪够油钱啊,你数数这么多道长呢,而且我赶着将他们送过来,你看看,车都刮坏了,少说也得五百啊”
司机收了五百,又觉得自己喊价低了,喊着让孟淳带他去找发掘站负责人
看见这一幕,元玉忽然懂司怀在上车前说“见财起意”那句话。
他扭头看向司怀懒洋洋背影,忍不住低声问方道长“师兄,司观主今年多大啊”
“好像不满二十。”
“这、他比我还小一岁”
元玉怔了怔,酝酿了半天,只说出一句话“司观主,怎么就这么厉害呢”
闻言,方道长提醒“司观主已经结婚了。”
元玉“师兄,我没有别心思。”
发掘站内本来就有民警在调查白骨事情,司怀抽出放在张亮身上白骨旗杆,一本泛黄书从他身上掉了出来。
司怀随手把书塞兜里,带着张亮去见民警。
“警察同志,这个是通缉犯。”
通缉犯有不少,张亮被司怀揍脸部肿起,民警一下子没看出来是哪位通缉犯。
“叫什么名字”
司怀顿了顿“好像叫麻辣烫。”
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