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一早就叫他陪爷爷练字,感情是抓住老爷子沉迷书法这一点做文章。
弟弟出个柜,自己还被利用了,贺大哥不禁对贺钺刮目相看。
贺老爷子写完一副草书“出其不备”,看着这四个字,突然琢磨出不对劲儿来,他叫住溜到一半的贺钺“小兔崽子你刚才说什么”
贺钺站直“爷爷,我改天就带回来给你看。”
“你”贺老爷子从桌底下抽出一把戒尺,“过来。”
“你也是我说你天天做生意满脑子坑人的,今天这么突然陪我练书法,原来帮你弟弟坑我一七八十岁的老人呢”
贺大哥百口莫辩。
最后哥两一起在书房罚跪。
贺钺被抽了一顿,依然很兴奋,“哥,你要不要见见我媳妇儿”
贺大哥“那你要不要见见我媳妇”
贺钺愣了一下“我说爷爷怎么没有预想中的生气,原来是你的婚事解决了。”
贺大哥改跪为坐,“坐着吧,爷爷又不知道。”
家里同意了,但贺钺又有新的烦恼,沈薏要出国上学了。
屋里暖气足,贺钺照常撸起袖子,看到几道戒尺的红痕,才急忙想放下来,但沈薏已经看到了。
“怎么了”沈薏把住他的胳膊,急得仿佛要和人打架,“你被谁打了”
贺钺笑着看他,沈薏和他对视两秒,顿悟“你和家里说了”
“嗯。”贺钺抱住他,“爷爷同意了。”
沈薏想了想,对贺钺道“我不出国了。”
贺钺嘴角一扬,马上又收敛“我不能耽误你学业。”反正他也能出国。
沈薏想,从学校要求看,他的目标已经达到了,一学期学两学期的课。他语言加工了一下,对贺钺道“你不在,我和那个国家没什么好交流的了。”
这什么情话贺钺高兴地想把沈薏抱起来转三圈,顾忌着他的腿,径直把人抱进卧室。
“我想试试那个姿势。”
“哪个”沈薏杏眼淡淡一扫,好整以暇地看他。
“别问,再问亲你。”
贺钺看明白了,沈薏有时候胆子大得很,喜欢逗他。贺钺又不禁问,无论多少次,嘴巴总是比不上沈薏从容。
不过,这种表面现象,一戳就破。到底是谁脸皮厚,床上见真章。
沈薏什么样子,他都喜欢。
一切和你有关的事,我最敬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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