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进步了不少,可戎彧仍然觉得还不够。
那霍将军也有去告慰上香,两人已经见过面了。
他就是当初包圆了卢瑥安的人,据说对卢瑥安很是宠爱。
卢瑥安这高深的亲到窒息的技巧,说不定就是跟他学的。
不然,一个哥儿,怎会无师自通得这般厉害。
可过往的事他追究不了,只能恨当初怎么没把卢瑥安及时接来。如今只能努力学习,技巧上比那人还要强才行
戎彧总算缓了一口气,爽快之余,甚至能攻城略地,把卢瑥安反过来摁在墙上了。唇齿相抵,呼吸相闻,温热的吐息扑在对方的脸上,卢瑥安长得这般可人,正好可以被他搂着亲,戎彧越亲越起劲,连鸟都没眼看了
卢瑥安偷瞄了大雁两眼,十分满意,唇分,终于见到戎彧提了一个笼子,笼子里有一对纯白的兔兔,圆滚滚毛绒绒的身子非常勾人。
戎彧顺势提起笼子,把一对兔兔送到卢瑥安手里,说道“送你的。”
说着,戎彧竟然张口就吟出诗来,不知道背地里背了多久
“天南地北雁双`飞,斗转星移君共陪。万壁千垒遥难望,金乌玉兔远知谁。瑥安,我也可想你了。”
戎彧带着兔兔翻墙而来,顶着一张威严冷峻的脸,一本正经地说出这样的话,卢瑥安忍不住又亲了亲。暖意融融,卢瑥安甚至还想给一个抱抱,冷不丁的,听到望风的亲兵高声道“卢大将军到”
卢瑥安连忙擦干唇上水迹,轮椅的声音越来越近,戎彧再翻墙可能来不及了,只得推着他从窗口翻进暖房里,找地方躲起来。这边卢瑥安藏好兔兔出来,说道“兄长,你来啦。”
卢佰业“嗯”了一声,瞧见灯笼边的一对鸟笼,说道“进暖房说话。”
“好,暖房比较暖呢,兄长喝什么茶”卢瑥安说着,推着卢佰业的轮椅进去。
为了方便进出,卢府所有门都没有设门槛,到处都有扶手,非常用心了
进了暖房,卢瑥安又道“我坐窗边,风冷,兄长坐里面不容易着凉。”
卢佰业又“嗯”了一声,他心事重重,对卢瑥安的安排没什么异议。
桌子底下躲着的戎彧也十分机警他蜷缩着高大的身躯,挪到桌下靠近窗的那边,小心地藏起衣角。
桌还比较小,幸亏有桌布,才堪堪挡住了戎彧的身影。坐下后,卢瑥安并脚缩着,但还是不小心蹭到戎彧的背脊还是哪里,卢瑥安表面很稳,丝毫不露破绽,还给卢佰业倒了杯热茶“兄长,什么事呢。”
虽然表面很稳,但卢瑥安心中感到十分刺激
像是偷情似的,躲的人又不是他,竟然有点想让戎彧被卢佰业发现呢:3」
卢佰业说道“今日大理寺卿刘大人亲自上门,把历家通敌卖国、谋害我们家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了。”
卢瑥安点头。
原来如此,戎彧要翻墙,还找人把卢佰业拖了一小会儿
卢佰业继续道“按照律法,通敌卖国之人,犯了大罪,没有刑不上士大夫的说法,需得株连九族,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连历妃也不能例外,历家没有我们家的丹书铁劵,不能免死,得在午门之下处决示众,受车裂之刑,五马分尸。而他们家中门生奴仆,则需沦为官奴,女人哥儿充入营妓。因为我们家受害颇深,刘大人特意来告诉我此事,问我意见,瑥安,你觉得呢。”
卢瑥安沉默了一下,他没有立场替祸害原身一家的人的免罪,便道“既然有律法,那就按照律法办事不过,营妓的事,我倒有些异议。”
“怎么说”卢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