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幸而还没遇见什么人,但是在一个电梯里,即便是现在商笛笛已经受伤,可是整个电梯间的信息素还是让她抓狂。直接下地下停车场,一出电梯,宋重余按住商笛笛,宗寒这是将傅流锦放进车里,关上门,隔断了信息素的味道。
“现在怎么办”郁尧看着在座位上已经难受地蜷缩起来的傅流锦,眼里有点心疼。之前听商笛笛的话,也知道傅流锦这是被迫发情。她对这方面,简直没一点经验。
宗寒看了眼宋重余,后者接过话,开口说“现在我先把这位小姐送去医院,放心,我们有认识的人,还算安全,不会有什么大事。但可能就要麻烦指挥官把我们家小姐送回家。”
郁尧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这里正好有两辆飞车,“我跟笛子跟在你后面,大家都去医院看看,重余哥哥还有笛子,你们不都受伤了吗”
宗寒点了点头,同意郁尧的意见,“那现在就走吧。”傅流锦需要注射中和药剂,不然就这么让她硬抗过去,太痛苦,也不知道最后对身体的损伤会怎么样。
在路上,郁尧才有时间细细跟宗寒交代这是怎么回事。中间还有商笛笛的补充,对于傅家的做法,商笛笛是觉得恶心,可是看着傅流锦现在的样子,她又觉得难受。
出生在那样的家庭里,想要自主决定一些事情,有的时候,是旁人体会不到的艰难。她不相信傅流锦会是贪慕虚荣攀附权势的人,她一贯都清高,甚至在傅家没落搬走后,在遇见她的时候,每次相处都小心翼翼。到现在,傅流锦甚至只想要疏远自己。这样的人,今天却因为家里的决定,出现在宴会上,还被人这样羞辱,她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宗寒听完后,没讲话。傅家在他看来,还排不上名号。只是听着今晚上傅家的做法,他不知道能发表什么言论。
“出来的时候你爸爸知道你来做什么吗”最后宗寒只问了郁尧这么一句话。
郁尧点头,刚才商笛笛已经说了,而且从之前在天台上的花园里,听着朱典和黄敏的话里的意思,她突然之间明白过来在自己离开家的时候,宋元诚脸上闪过的一抹凝重是什么意思。可能她爸爸早就知道傅家的打算吧,但想着是她朋友,最后才没再阻拦。
商笛笛脸色有点不好意思,“郁尧,对不起啊,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能联系谁,所以就找了你,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
想到宋家和黄家的关系,郁尧又是宋元诚的亲女儿,商笛笛也觉得自己这事儿做的有点混蛋。可那时候,自己实在是找不到人。如果跟家里讲,可能自己都不能留在原地。
郁尧失笑“不麻烦,都是朋友,流锦了帮了我不少。”她不是政客,傅家是傅家,傅流锦是傅流锦,她不想变得因为家族的矛盾,连好朋友都丢掉。
“倒是你。”郁尧有点担心,“你这样从宴会上消失,还跟他们,他们那些人打了一架,真的没关系吗”
宗寒也从后视镜里看着后面的那小姑娘,这种不计后果跟黄家的人交恶,不太明智。但是,如果换做是他,可能也是一样的做法。自己喜欢的人受到欺负,能忍下去只能说可能还没那么喜欢。在刚才自己带着周子期和杨曜过来时,他虽然重点只放在郁尧身上,可同时也没忽略掉距离自己还有点距离的小姑娘身上的敌意。
商笛笛扯了扯有点破了皮的嘴角,“不知道”
她是真不不知道后果会是什么样子,等到了医院,做完检查,她就又守在傅流锦的病房外面。
郁尧被宗寒拉到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