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里也要带头套吗”许征质疑道。
工作人员回答“按照规定,需要带一整期的。”
许征觉得不妥“矿里空气本来就少,还带个密不透风的头套,他会缺氧的。”
“这”
悲伤蛙摇头晃脑“没事,我可以坚持。”
许征“你看得清路吗,等会怎么挖矿”
许时指着头套上的两个水泡眼“我看得见呀,这不是有两个洞吗”
一路上,许征不止一次劝说“你把头套摘了吧,大不了让摄像别拍你。”
许时“不。”
悲伤蛙也想要镜头。
挖煤是许征强项,少年时期就是干这个发家的,相比之下,许时则进展缓慢,许征挖满一车,他才挖了三分之一。
但是许时很努力。
努力挥舞着锄头,片刻也不曾停歇。
耳边伴随着叮叮当当的声音。
挖着挖着,声音逐渐衰落,许征回头一看,许时呆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怎么了。”许征刚到他身边,许时便站不住要往地面倒去。
许征连忙接住他,诧异道“准备碰瓷”
许时抬了抬手,试图摘头套,摘到一半又散了力气,声音微不可闻“帮帮我。”
许征伸手帮他把头套摘了,露出被闷地狼狈不堪的许时。
许时连为自己扇风的力气都没了,大口大口呼吸,脸烫得都快熟了。
许征在他边上扇风让空气流通,许时难受地面部表情扭曲。
很丑。
许征却觉得这幅模样,比之前任何时候来得都要自然。
缓了十几分钟,许时总算恢复过来。
睁开眼,许征帽顶上的强光刺激地他流泪,许时用手背把眼泪擦干,站起身“继续干活吧。”
许征在那瞬间,看见了一双最亮的眼睛。
比他头上的探照灯还亮。
这个节目,许时真的很拼命,努力想展现自己,却往往天不遂人意。
许征轻轻松松挖七车煤,许时费尽全力才挖了三车。
许时对他道歉“不好意思,拖你后腿了。”
“没事。”许征没放在心上。
他替他带头套,他帮他挖煤。
等价交换。
第二期考试结果出来,许时又是最后一名。
许征表示不悦。
第三次考试,许时依旧垫底。
好歹是他的固定队友,许征决心拉他一把。
在接下来的几期,光明正大地帮许时作弊,拿到什么线索,偷偷塞给他。
许时迟疑“这样不好吧”
许征“你这么蠢,多做会卷子怎么了”
许时“好叭。”
即便如此,许时的成绩丝毫不动。
平稳地像只王八,永远趴在最底下。
许征找到节目组,你们不能只盯着一个人褥,好歹换个人来当最后。
节目组无奈,我们都是根据嘉宾交上来的卷子改的分啊,绝对没有作假。
一次许征还能信,可许时连着四五期在节目垫底。
他不免觉察出猫腻。
某期节目,他把许时逼到没有摄影机的偏僻角落,逼问“过关的时候,你不是挺聪明的吗”
游戏环节通常围绕着本期的考试主题进行,那些题目,许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