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低头看手机“新闻上说洪鹤董事长悬赏一百万,征集线索。”
“难怪,”林云起把车窗降到底,“他们会表现那么热情。”
这家男主人也算是极品了,选择这个时候把事情闹大。倘若只是个普通人孩子,或许有用。但社会名人孩子,如果绑匪纯粹是图钱,无疑会被激怒。
白辞“也许他目本身不在于孩子。”
林云起偏过头,想到一种可能“炒作”
白辞“他录了一段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让绑匪放过孩子视频。不少人对此表现出了极大同情,洪鹤前段时间质检不过关一事,显然被暂时遗忘了。”
为数不多提起,也被淹没在众多声浪当中。
“小郁是他独子,仅仅为了企业名声,不值当吧。”
“独子”白辞重复念叨了一下,像是想到了有趣事情“奸门有痣,但天庭饱满,耳轮宽大,这家男主人可不是子嗣单薄之相。”
“要相信科学。”说完林云起开始请教起什么叫做奸门。
他们不觉得有什么,倒是口袋里骸骨狗,满骨头不可置信。
这个口号最近已经像是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白辞说过,林云起说过,就连聂言也在说。
如果不是亲眼见证这些人都做了什么,骸骨狗或许还真相信他们是坚定不移唯物主义者。
事实上,林云起确是。
即便到了现在,意识到世界上存在未知生物,他也依旧是。
回到家,林云起还在回想小男孩失踪前种种,心情并未像明面上一般从容。
然而无论如何绞尽脑汁地细想,都想不出多少有用信息。他这才发现,除了按部就班地授课,对这个孩子,自己了解得并不深。
不知过去多久,林云起突然走到卧房拉开抽屉,取出小瓶子。
“我换一颗牙齿埋在沙子里,我很宝贝它。”
窗外风吹起瓶口蓝色丝带,小男孩说这句话时情景还历历在目。
昨晚上在医院没有休息好,上午又受到了白辞惊吓,这会儿一吹风,林云起头疼得厉害,决定先去休息一会儿。
放下瓶子,上床前他到阳台敲了下木头“常联系。”
说完一头栽倒在床上。
木头“”
金日子过得着实不怎么样,托梦也并非一件容易事情,上次中途被打断,近期他一直在修养。
林云起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生死簿从口袋中露出一角。金飘了过去,红了眼地想往里钻。
然而他就像空气,从书页中穿梭过去,却无法停留。
金恼怒地抓了抓脑袋,亡魂阴气被万年古木包容,散发着淡淡木香味,门口饿死鬼只嗅到残留一点阴气,没有立刻动作。
纯阳之体哪怕死了,魂魄味道依旧很难闻,和烧焦秸秆差不多,倘若不是木头清香,他估计会受不了,一碗给扣死。
触碰生死簿无果,林云起睡前那句常联系很魔性地在耳边回荡。金低头看了看逐渐凝实魂魄,最终还是决定再入梦一次。
梦境景象和金当前所在地方有很大关系。
林云起睁开眼,发现在自己家里,淡淡点头“你来了。”
金原本藏身在柜门后,这会儿飘出来,疑惑地望过来,似乎在考虑他是如何知道这是梦。
林云起翘着二郎腿一副大佬样子,装得高深莫测,实际原因很简单有一个区分梦境和现实好方法,梦里那本小册子不在。
打量着面前金发碧眼高大男子,林云起“说一说你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