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你这有点过分了啊怎么能把美少女往地上摔”
还是那有气无力的声音,克利斯塔尔非常坚定地在控诉。
这次轮到波本在理直气壮“我只是把你放回原处。”
“嘁”
波本就看着眼前穿着毛茸茸兔子睡衣的这一团动作迟钝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向他时的表情怨念满满,被那没什么气色的脸衬着,多少都显得有些狼狈了。
“我要诅咒你,对美少女这么残忍。”
爬起来之后,克利斯塔尔还不忘骂骂咧咧。明明声色柔糯凶不起来,还非要咬字用力的样子,听得波本差点笑出声。
老实讲,看着克利斯塔尔的如此模样,波本觉得有些滑稽。
他倒不是真的不想管一个病号,只是突然这样欺负一下也蛮有趣的。
当然,这种放松的情绪并不能一直持续,他的疑问太多太多,对于克利斯塔尔的警惕,决不能完全放下。
那边克利斯塔尔碎碎念的抱怨之余,她看过来的视线,很快又移到了波本的头顶。
波本想到了先前在酒吧时女孩说过的、他以为是玩笑的话关于在他的头上能够看到好感度和信任度的事,后者老是这么看他,就好像印证了当时的话,真的存在那种数值一样。
秉着开玩笑的心态,波本顺着多问了一句“怎么样了我的好感度和信任度变化了吗”
克利斯塔尔愣了半秒,倒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诶你这么快就接受这种设定了吗”
“活跃气氛给你开点玩笑而已。”
“什么嘛,我还以为你信了。”她的口吻稍稍有些失望。
虽然但是,波本怎么可能去相信那种有违科学的事呢
那道落在头顶的视线又持续了一会,克利斯塔尔突然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波本还在继续着玩笑“我的数值有什么不对吗”
他并没有当真。
克利斯塔尔却是点点头“是挺怪的。”
话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克利斯塔尔没有直接报出某个确定的数字,来解答波本的疑问。
随后,克利斯塔尔朝着茶几走去,晃晃悠悠的步伐也再度证实
了她确实处于难受的生病状态而非在演戏。
“所以呢找我有什么事”
时至此刻,克利斯塔尔终于问起了正题。
她的一手扶着后腰刚才被摔在地上摔痛的位置,另一手拿起了装着药的袋子,开始把药往外掏。
打开药盒拿出说明书后,她看着上面的文字,目光也没有看向波本,语气随意地又加了一句“刚才的调查,如你所愿了吗查到想知道的信息了吗”
克利斯塔尔把话问得很直接,但波本却不能以真实的立场来回应,至少在确认完克利斯塔尔是否具有威胁之前,他不能。
“我只是来替朗姆催一催数据拆解的进度。”
这种装模作样的试探,克利斯塔尔自然听得出来。
她放下手里的药盒,挑起眉毛看向波本,极快地瞥了一眼后者的头顶,她哼笑了一声“你也要压榨病号还是说你很在意数据拆解成功后的内容,会到朗姆手里啊”
语气是玩笑般的轻佻语气,但却字字戳中波本的目的。
波本的呼吸一顿,不过他很快就整理好表情,至少在旁人看来,他的状态并没有很大的变化。
可克利斯塔尔却好像能看透他的心里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