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赵小乌,“你也一样,敢抢我媳妇儿,弄死你”
赵小乌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严肃,严肃正经的都不像那个带着他们斗鸡走狗祸害乡邻的祁老大了。
她缩了缩肩,抱着脑袋可怜兮兮道“老大,我知道错了,以后宋大夫就是我们敬重的嫂子,谁敢来挑事,我赵小乌第一个站出来给嫂子撑腰,嫂子的事就是我的事。”
祁幼安正好有事吩咐她,“想不想将功赎罪想的话待会儿请几个婶子去医馆帮忙”
方才进去的时候,祁幼安大致扫了眼,后院虽然收拾好了,但前院用作医馆的地方还没来得及收拾好,桌子,椅子,药架子等等之类的都还没有清理干净。
找几个手脚麻利的去做,便不用宋姐姐和伯母亲自动手了。
嘱咐完赵小乌,祁幼安便去找佑宁城最好的媒婆。
她离开没多久,二狗子就带着人找过来了。
一阵砰砰砰砰
宋母心慌的厉害,第一反应不是去开门,而是想带着女儿逃跑。
她惊魂未定,小跑着来到宋泽兰的卧房,“兰儿,是不是她怀恨在心带着人过来报复咱娘俩来了”
宋泽兰有午间小憩的习惯,方才躺下,闻听动静又披衣起身,“许是急病求医,待我去看看。”
路过宋母身边,却被一把拉住手,宋母声音惶惶,“还是娘去吧。这几日你也看到了,哪有什么正经病人”
宋母笃定不是病人,她们母女初来乍到纵使医术高明,一时半会又有哪个病人会慕名而来
“莫担心,”宋泽兰摸索着握住她冰凉的手,“娘,没事的,咱来的时候不是已经打听过来了吗这佑宁城的大将军刚正不阿爱民如子,想必也不会由着小将军强抢民女,您放心吧。”
门外急促的敲门声越来越重,使得她的安抚之言并不起半分作用。
宋母笑容勉强,推着宋泽兰往衣柜里去,“兰儿,听娘的话先躲起来。”
“”
宋泽兰哭笑不得,她直觉那小将军即便强掳走她,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目盲之后,她虽然再分不清面相善恶,但更能静下心感知细微之处,那种感觉就像是透过表象深入内心是骗不了人的。
那些短暂的接触,皆告诉她小将军不是坏人。
但她还是拗不过母亲,被推进了柜子里。
柜门关闭,似乎是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她摸索着推开,慢慢走了出去。
二狗敲了一阵子门,心里暗暗想着莫不是小姐真躲在里面不肯出来,敲门动作便越发用力。
一阵子砰砰的没有片刻消停,宛如敲在宋母心上。
“来了来了”
宋母怕归怕,但也知道横竖躲不过去,为了摇摇欲坠的两扇门着想,小跑着去开了大门。
门一开,率先看到二狗凶神恶煞的脸,又看到他身后乌泱泱的壮汉,宋母险些站不住。
还真是她看走了眼
那小将军就是个心胸狭隘的,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主儿,说什么也不能嫁
容颜易老韶华易逝,她的兰儿若嫁给这种人,他日遭厌倦了,眼睛又看不见可怎么活啊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宋母虽是一介柔弱妇人,却义无反顾挡在门口,“你们莫要无法无天,小心我上报官府治你们的罪。”
二狗子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敲门声过于大了,双手搓了搓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像个上门挑事的。
“宋夫人,你别怕,我们都是将军府的人,只是想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