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却也没想到封徵雪居然如此直白,一时之间连“太极”都没法打,什么推脱隐瞒的话术,也都用不上,心里有些发怵道:
“不是我说嫂夫人城主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怎么知道啊我就是一听命办事的喽啰”
这蔺云谦的声音越说越小,心中只想送客。
然而却见坐在榻上的封徵雪,面无表情地看向自己,漂亮得过分的眉眼垂下,竟做出一个蔺云谦死都没想到的动作
封徵雪把鞋子给脱了
蔺云谦彻底蒙圈,目瞪口呆地望着封徵雪俨然一副脱了鞋就要在他床上躺下的样子,两眼一抹黑,整个人都药傻了“我操嫂嫂嫂嫂夫人您您这是干嘛啊”
只见封徵雪的脖颈上明明还带着明显的吻痕,就连那冷淡的眼角都是红的,八成是刚刚和蔺司沉睡了一张床,被嘬了一身的印儿,才从蔺司沉的床上下来,然而却情绪稳定
“你不说,我便把蔺司沉叫来。”
清冷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
不平静的是蔺云谦。
蔺云谦整个人都要被这俩人气得喷血了
垂死挣扎,最后嘴硬一把“嫂夫人我真什么都不知”
“恩。”
封徵雪在床上和衣躺下。
长发如黑夜的瀑布,凌乱地披散在泛着浓重男性荷尔蒙味道的床铺上。
眼中似闪烁着水光,疑似疼痛的表情。
咔嚓一声。
封徵雪对着自己的脸截了个图,反手便把蔺司沉的聊天窗打开。
蔺云谦连忙大喊,缴械投降“操别别别我我我说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