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骏业眯起了眼睛,微微抬起的下巴,面色微冷似乎有点惊讶梁应淮为什么在这里“封徵雪的人设和杏林如此吻合,根骨值更是达到了所有异常玩家都未曾企及的程度,是优秀的实验样本。”
“可你违法了,你销声匿迹三个月,就是为了今天运走封徵雪。”梁应淮的表情几乎是一张冷静的面具,看似不动声色,却散发出令人畏惧的压迫感,而肖骏业毕竟是做了多年的上位者,完全没有被他唬住
“哦我违了什么法”肖骏业的一言一举间,似乎总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笑意,“你可别忘了,这小大夫是自然死亡,多少大夫亲眼目睹他的心电图都彻底变平就连死亡证明都是经过三甲医院亲自验证的,又不是我做得假换句话说,是我的游戏捞了他一把,把他的魂儿给捞住,你我都是他的救命恩人,再说,就算我违法,那你算什么为虎作伥还是与虎谋皮更何况我肖某人做得从来都是合法的买卖。”
肖骏业咳嗽一声,用力用拐杖捣了捣地面,提高了音量道“你这年轻人,日后说话注意些,所有穿越进游戏里的异常玩家,那都是他们在确认死亡后穿进了我的游戏里,要说倒霉,也是我的游戏倒霉,你作为侠客行的总设计师,在一些专业问题上,岂不是比我更明白怎么能对着长辈,说出这样没有一点礼貌的话来我这尽心竭力为了公司”
梁应淮那双眼睛深邃而锐利,唇角勾着一抹笑
“尽心竭力那再大洋彼岸,做起新生意的是谁呢”
肖骏业终于彻底沉下脸来“你说什么”
梁应淮看了眼病床上的封徵雪,只见封徵雪的身躯,被那柔软的被子包裹着,若隐若现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穿过乌云的月光仿佛为他铺就了一层幽静的光辉,黑发如夜色中的流水,覆盖在枕头上,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梁应淮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你在n国,已经筛选出一批富得流油的富商,这些人位高权重,却大多是身患绝症活不长了,你告诉他们,你的游戏可以让他们的意识永存,帮助他们获得长生,
你已经不想做大陆的生意了,难道我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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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应淮的手指修长有力,在飞行控制室的门上轻轻敲击了一下,微微笑了一下,“飞行员需要持有适用的飞行执照,并在起飞前获得caac的飞行许可,就连这次的飞行许可都是我搞到的,你以为这一次,开飞机带你走的人,是谁呢”
话音一落,肖骏业的面色大变,“你我的秘书呢,怎么没有人跟我讲过”
梁应淮将一张合同,完全摊开,撂在肖骏业的眼前,“你把这张纸给签了,我们就上路,否则”
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也没必要继续说下去。
只见肖骏业的面色越变越黑,合同上明确写着几项条款,梁应淮要的也不多,不过是侠客行在大陆被勒令完全停服后,在n国开启新服务器后,他要完全掌控侠客行的所有运行细节,即成为侠客行的实际掌舵人。
“一场双赢的游戏,你考虑一下,”梁应淮将浅淡的目光投向病榻上昏迷的青年,“还有,既然你把封徵雪也带走,我要补充一条。”
男人的目光扫向封徵雪,眼角的笑意更深,像极博弈成功的胜者,“封徵雪必须送到我的私人宅邸,而且有关封徵雪的任何实验细节,甚至他的生死,也都由我亲自把握。”
沉吟良久,肖骏业蹙眉迟疑问道“你准备对他做什么,难不成你看上他了”
意料之外,梁应淮微微垂眸,并没有理睬肖骏业的后半句,而是颇为正色地回答了前一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