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我年龄大了,站不久了,在你们这些小年轻的面前,我的体力还是大不如前了,也只能为老不尊多耍些花招了,不可能跟其他boss一样,让老头我这一把老骨头,和你们年轻人硬碰硬的。”
他把一只躺椅躺出了病号床的感觉,并对封徵雪宣布着唯一可以告知他的通关规则
“在系统的倒计时结束之前,要么你就想办法,跨过草地把我血条打空,再拿走我的信物否则啊,便只能算是我赢了。”
封徵雪默不作声,打量着躺下了的叶胜意,甚至怀疑在半柱香后,对方有没有可能会在那张躺椅上灵魂出窍。
“我可以问你两个问题么”封徵雪神色平静道。
“当然可以,”叶胜意躺下后声音更加虚弱,“可如果我觉得不合适,或是规则不允许,我也不会回答你就是了。”
“你一心寻死,叶初凉知道么你可知她为找人救你,付出过多少努力”
叶父闻言,猛然从躺椅上坐直。
起猛了。
面色都更白了不少,原本的淡定丛容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小凉小凉她她和小夏不一样,她从来是最懂事的她会明白,会理解我的。”
封徵雪静静地审视着叶胜意的心虚,尊重理解,不予置评。
只见他停顿半刻,又问出了一个看上去没什么关联的不重要问题“我们脚下这个像磁铁一样的草格子,是谁设计的”
“是你,还是蔺司沉”
老人家一听是这种问题,长舒一口气,再次躺下去,毫无心理负担地答“哦,这个啊,这个我就不能告诉你了,说了我就违规了不过这有什么打紧,你关心是谁设计的做什么”
“蔺司沉做得会更简单些。”
“啥简单”叶胜意摸不着头脑,“你是不是对我们蔺城主有什么误解啊”
封徵雪默不作声,没有解释,望着那两块碳一般黑的草格,心下思量道
叶胜意的血皮很薄,虽然是120级的boss,但比之前叶初夏残魂的血条都要薄上很多。
封徵雪按照之前打出的战斗伤害去预测,估计对方所言的确非虚,只要想办法通过草格阵,便能将叶胜意轻松击败。
可现在的问题是,
眼前的草格子连针都吞,
自己贸然踩上,说不准会被直接传送出本,所以当前的首要问题是,研究清楚草格的处罚规律。
时间所剩不多,封徵雪不再和那老大爷废话,在自己的背包里摸了摸。
指尖触到了一个物件,一股淡淡的凉意却仿佛发着烫,封徵雪敏感地将手指收回,指腹在掌心碾磨一下,脸色微微发着黑,又重新把手探了进去。
摸出一只晶莹剔透的“角先生”。
纯玉质,很温润,仿佛蕴含了天地间的清气但是说白了,也就一根古代版按摩木奉。
作为蔺司沉拿走大部分之后、为数不多残存着的“余孽”之一,封徵雪一直嫌它占包裹得很,这时想要拿它来代替银针去试水,也是理所当然。
草甸只吞武器么
还是只吞小体量的银器
封徵雪将那长柱状的角先生往草地上一抛,本是想冲着那两只黑格子去扔,然而谁能想到那玉质太滑润,而形状又粗野,封徵雪手掌偏小,竟无法一手握住,东西打了个滑直接顺着封徵雪的虎口自由落体,滚落在封徵雪脚下不远处的格子里,并因表面太过光滑,而贴着地面斜着小滚了一段距离。
啪嗒。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