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萍刚踏进接机大厅的门坎,人群中的陈晓露和陈晓朝就开心的朝她挥舞呐喊。
裴文萍看过去,做了个小声点的手势,随即加快脚步朝接机口方向小跑。
等到了接机口,陈晓朝第一个扑进她怀里,陈晓露慢了一步,撅嘴郁闷了半秒后,也不管不顾的要往裴文萍怀里挤。
裴文萍开心的将两个孩子一块搂住。
陈沂低头看了看怀里的花束,无奈一笑,空出另一只手拉上和他一样被冷落的行李箱,嗓音温润的提醒道
“这儿人多,我们去车上说吧。”
裴文萍点点头,一左一右揽着孩子们的肩,往停车场方向走。
陈泊落后两步,看着亲热的母子仨人,嘴角不由上扬。
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但街道上依旧灯火辉煌,车水马龙,不夜城的名号名不虚传。
陈沂找了家环境不错的生煎馆,带母子仨人吃夜宵。
趁双胞胎去卫生间洗手时,裴文萍破天荒的关心起陈沂的近况。
陈沂正受宠若惊之际,就听裴文萍话锋一转
“这两天股市大涨,你也赚了不少吧”
他这才明白,裴文萍是在试探他。
她不信任他。
这个认知让他有点难过,但他怪不了任何人,都是他自作自受。
“让你失望了,我手里的股票已经全卖了,涨再多也跟我无缘。”
裴文萍冷哼“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我妨碍你挣钱了”
“我没这么想。”
“我管你怎么想,反正你非要炒股我也不拦着,但你别拖累了孩子。”
陈沂没说话,而是从兜里摸出了一张银行卡,递到她面前。
“干啥”
“卖股票的钱都在里面,给你保管。”
听他这么说,裴文萍伸手将银行卡接了。
“密码是你的生日加结婚纪念日。”
裴文萍白了他一眼,说“这钱我不会动,就当是替晓露晓朝保管,反正这些东西将来都是他们的。”
陈沂也不反驳,笑着关心起她的近况。
裴文萍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等孩子们回来后便不理他了。
被晾在一边的陈沂充当着“服务员”的角色,替母子仨人夹菜倒水。
第二天,裴文萍特地让陈沂带上身份证,到银行把卡里的钱转到她的个人帐户下。
她和陈沂已经离婚了,即便以后陈沂真因为炒股赔了,这笔钱也能够保全。
虽然有心理准备这不是一笔小钱,但当听到柜员报出卡上的余额时,裴文萍还是惊了一秒。
难怪大家一窝蜂的往股市里挤,这钱也赚得太容易了。
但作为一名资深的财务人,她深谙一个道理,高收益意味着高风险,以陈沂的玩法,简直就是在钢丝上跳舞。
赵家。
沈红梅站在餐桌前,将新鲜的花枝修剪干净,插进水晶花瓶中。
“今天怎么没去上课”
她捂着胸口转头,嗔怪不知啥时候走到身后的赵大发,“你走路咋没声儿”
赵大发好笑,“是你太专心了。”
沈红梅拿起花瓶给他展示,“咋样,好看吧”
“嗯,好看,你今天不是有品酒课吗”
婚后,沈红梅水涨船高成为富太太,时常会参加一些商务晚宴,为了不给赵大发拖后腿,沈红梅报了不少培训课来提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