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老严,我好惨一男的,被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就算了,居然还要被强按着头当接盘侠。”
“你说说,我还是他们亲生的吗我怕不是垃圾堆里捡来的吧”
严屹嫌弃的抽回袖子,“姐和姐夫都向着雪琦,不向着你,你该想一想自己的原因。”
宁远闷下杯里的酒,脸上满是气愤。
“还能有什么原因,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他们就是把我当成联姻的工具人”
“不错,挺有自知之明的。”
宁远感觉心上被扎了一刀,“我要创业,我要脱离宁家,不再受他们掌控,谁也别想再支配我的人生,践踏我的尊严”
严屹冷眼看他,就像在看一个二傻子。
宁远仿佛受了什么刺激,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酒精作用加起立得太猛,导致他身形像海草一样左摇右摆。
“老严,连你也看不起我”
“你说呢”
严屹冷嗤,“你脱离宁家,把本该属于你自己的亿万家产白白拱手让给外人,你不仅废,还很没脑子。”
被严屹骂了一吨,宁远也醒悟过来,乖乖跟着严屹回了宁家。
离家出走宣告失败。
得知儿子回了家,严静松了口气,感激的拍拍严屹肩膀。
“多亏了你,不然这孩子又不知要跑哪去疯。不早了,晚上就在家里睡吧,我让管家给你们煮点宵夜。”
严屹颔首应下来,清润的脸上难得露出几分八卦。
“姐,那孩子是”
严静嗔怪“是小远的,雪琦这孩子也是主意大,瞒着我们所有人,不声不响的跑去国做了试管婴儿。”
虽然早有猜测,但得到确切的结果,严屹彻底放了心。
宁远越想越气,索性从床上的爬起来,醉醺醺的来到隔壁房间。
“开门开门”
庄雪琦已经躺床上准备睡了,本不想理会门外的动静,可无奈拍门声一直不停,她只得下床将门打开。
“宁远,你有病”
看她一副准备睡觉的穿戴,真丝面料下的小腹微微隆起,宁远眼睛都瞪红了。
“庄雪琦,你让本少爷不好过,你跟你肚子里的野种也休想好过”
“本少爷睡不着,今晚谁都踏马别想睡”
看着满身酒气的宁远,庄雪琦嫌弃的骂了声“滚”,抬手将门甩上。
“嗷”
惨叫声惊起后山沉睡的山雀。
家庭医生给宁远包扎好手指离开后,严静转头对身边的庄雪琦说道“好了,没事了,你回房间休息吧。”
庄雪琦看了眼宁远,点头,同严静和严屹道了晚安后,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宁远不满的哼哼,“我手指头差点被她夹断了,这事就这么完了”
“你活该,我让你大半夜耍酒疯”
“这是我自己家,我想干嘛就干嘛,谁管得着”
宁远双眼红得跟兔子差不多,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疼的。
十指连心,他右手中指和无名指的指尖差点没被门给夹扁了,不疼才怪。
见他这样,严静也有些心疼。
“很疼吗”
宁远哼哼,“疼死我算了”
严静没好气的瞅着他。
严屹转身离开,把空间留给母子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