饯等物,待药性发散,才可进食水。”
应缺“蜜饯不算食水。”
崔拂衣看着他,二人四目相对,半晌,崔拂衣才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再请薛府医来一趟,问问他蜜饯算不算食水。”
应缺“”
他握住崔拂衣的手,正要起身的崔拂衣便被按在了床边。
再次看去,正对上应缺可怜兮兮的眼神。
“夫人,我口苦”
崔拂衣盯着他片刻,忽而俯身低头,吻上应缺双唇
辗转吻过应缺口中每一处,将那每丝苦意卷入自己口中。
良久,唇分,崔拂衣又在那双唇上轻轻亲了亲。
亲昵得似是不愿离开应缺分毫。
“还苦吗”
其实还是苦的,药汁曾在他每一颗味蕾上留下痕迹,如此,方才让药味久而不去,任凭崔拂衣再仔细,也无法如药汁那般霸道精细。
然而此时应缺却觉得自己仿若吃了最美味的棉花糖,若有似无的甜自舌尖一直蔓延至心里,教他软了心肠,满足不已。
他未曾瞧见自己此时脸色,却也知道大病之后,必定苍白憔悴,形如鬼魅。
如此,他也仍是努力弯唇,释放笑意。
“嗯甜的。”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