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惜君也不知道刚刚朝寒沅说了什么,却敏锐觉得应缺语气不对,他不动声色微微一笑。
“没有正好,我开了坛青梅酒,回家喝。”说着,他便去寻应缺的手,要牵着他进门。
应缺低头看着朝惜君伸过来的手,沉思道“其实这些天我还挺忙的,有些忽略了他,聘礼和婚礼的事没告诉我也可能是没找着机会。”
999“”
应缺“我现在走了,岂不是便宜朝寒沅了凭什么她有婚礼我没有就算要走,那也要把该拿的拿到手。”
999“”
应缺“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999礼貌微笑“宿主高兴就好。”
应缺越想越觉得对,于是也不走了,将手放进朝惜君手里。
“青青,妹妹她欺负我”他期期艾艾凑到朝惜君身边。
留下是留下,该告的状是不能少的。
朝惜君眼皮跳了跳,一边领着应缺进去一边问“她怎么了”
应缺一脸委屈,“她向我炫耀她有婚礼,而我没有。”
朝寒沅“”
这告状精
朝惜君“小沅。”
朝寒沅“我、我就是跟哥哥闹着玩呢。”
应缺眼神一扫,“才不是,你还阴阳怪气要我坐主位。”
朝寒沅合着让你坐主位还错了
论阴阳怪气她哪儿比得了他啊
朝惜君“不用理她。”
应缺舒心了,抱着朝惜君的手臂,“还是青青最好。”
“你身上有股潮湿的泥土味,是又去地窖了吧我让人给你烧水,先洗个澡。”说着,应缺就拉着朝惜君回屋,路过朝寒沅时,还翻了个不屑一顾的白眼。
朝寒沅“”
她看着满院聘礼,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总觉得自己输了。
不,是她从没有赢过。
夜里,院子里劈柴的声音又邦邦响,朝惜君在应缺睡后出门。
披着披风来到院子里,“不睡觉干嘛呢”
朝寒沅瞥了他一眼,这回是真阴阳怪气,“睡不着,比不得朝老板,娇妻在怀,被窝暖得爬不起来。”
朝惜君“”
你老招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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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寒沅一下子仿佛被捅了马蜂窝,丢下斧头怒道“什么叫我老招他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招他了”
朝惜君“”欺负他眼睛看不到是吧
朝寒沅似乎也察觉到了这话不对,“明明是他欺负我。”
“你也欺负我”
朝惜君“谁说的聘礼”
朝寒沅“我。”
朝惜君“谁说的婚礼”
朝寒沅缓缓偏头,“也是我。”
朝惜君“谁语焉不详,让他误会”
朝寒沅恼羞成怒“那还不是因为你,连几坛酒都不给我酿”非要她自己酿,她酿的哪有他的好喝嘛。
朝惜君点了点她脑袋,“自己成亲的喜酒自己亲手酿不是更有意思”
“让你懒,以前不好好学。”
酿酒技术是从他们母亲家里传下来的,两人的母亲是亲姐妹,朝惜君的母亲自然也教了朝寒沅,只是这丫头小时候贪玩不好好学,自然比不得朝惜君。
朝惜君找了锄头,在院子里一棵树下某个位置开始挖,挖了好一阵,才终于见着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