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缺笑眼含羞,“青青,你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没想到这个世界青青这么会说话。
应缺“他好甜啊。”星星眼。
999“”宿主真的没看出来,朝惜君有刻意吹捧的成分吗
虽然说话确实很甜就是了。
“那你喜欢吗”应缺热情询问。
朝惜君唇边笑意微僵。
他有时是真不明白,这位应少爷到底是真想和他玩做兄弟的游戏,没有其他意思,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又或者是有其他意思而不自知。
试探过几次,但此人不是真傻就是装傻。
像这样随时来一句背刺已经是常态,他也快要习以为常了。
“少爷率真可爱,朝某自是没有不喜欢的。”
“比你娘子还要喜欢”应缺直白询问。
朝惜君“”他该说是还是不是
说不是,会不会得罪此人
说是,会不会显得太假了
“少爷独一无二,无需与别人相比,在朝某心中,自是与众不同。”
应缺“青青夸我与众不同,独一无二。”
999与众不同的有病,独一无二的发疯,也没错啊。
应缺“懂了,娘子是可以随时换的,唯有我这独一无二才无可替代。”
999“我觉得人家应该没这个意思。”
笑死,应缺会在乎是什么意思吗,他只认定自己的意思。
回到酒馆的朝寒沅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肯定有人在骂她。
“朝娘子,听说你前些日子被请去那小国舅府上,怎么又回来了可是没伺候好那位爷”有人意味深长地上下扫视着朝寒沅,一双眼睛似乎就要将人扒光。
“啧啧,这可真遗憾,要是朝娘子抓紧机会,今后的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哪里还需要在这小酒馆里吃苦受冷风。”
酒馆重新开张这段时间,像这样来看好戏的人朝寒沅每天面对不知道多少,从一开始的动怒到如今的心如止水,也不过短短几天。
“我吃不吃苦就不用你操心了,小心着你那二两肉吧,别哪天一不小心被我切成香肠,剁碎喂狗,那就太冤枉了。”
“最近老有人在我面前狗叫,我寻思着怎么也得好好招待,不能让它们空着嘴回去。”
围观众人心
中咋舌,暗道这几日不见,朝娘子这张嘴跟进化了似的,更胜以往。
那人恼羞成怒,气得面红耳赤,“不守妇道不知羞耻”
朝寒沅斜眼扫他下身一眼我守不守妇道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将来需不需要守吧。1”
那人麻溜跑了,似乎担心再多待一会儿,朝寒沅当真能让他从男变得男不男女不女。
“朝娘子,你都回来了,怎么没见着你家相公”还是有人对八卦好奇,想要打探一下传闻中的夫妻共事一夫是不是真的。
朝寒沅心中一沉,面上却仍淡淡笑道“我家相公和应公子一见如故,义结金兰,如今不过是应公子邀我相公在府上多住些时日罢了。”
话音未落,不远处便传来马车行走在路上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马车上的一道呼唤“小沅。”
朝寒沅抬头,便见朝惜君坐着马车过来,心中一惊,连忙快步上前,然而再仔细看,便又看见个朝惜君一同坐在车里的应缺,对方还笑盈盈一点也不见外地朝她打招呼,“嫂子,几日不见,你怎得越发憔悴了”
“都说了家里吃喝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