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回府的还有窦夫人,她今日也受到太多惊吓了。
回去以后,赵平娘知道她们竟然又遇刺了,当即道“下回你们再出门定然要带上我,我倒要瞧瞧是哪来的魑魅魍魉”
崔舒若没有太多精力应付人,她喝过安神汤药以后,倒头就睡,硬生生睡到第二日的傍晚,足可见她究竟有多么疲倦。
她醒来以后,身边守着的婢女,一个服侍她喝水,另一个当即出去回禀消息。崔舒若这么一睡,可把人都要吓死了。
崔舒若自己听见婢女说她睡了将近两天后,也不由得扶额,怪不得醒过来以后非但没有睡醒的舒适,还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十分胀痛。
得知崔舒若醒了,赵平娘赶紧来看望她,顺带还说了这两日的动静。
窦夫人回来就倒下了,秋日本就寒凉,风一吹都容易风寒,遑论再加上一顿惊吓。这两日赵仲平的妻子陈氏一直在窦夫人身边侍疾,齐国公知道她们又遇刺的消息后也十分恼怒。
而柴统领的人后来更是在尸首上搜出东宫的令牌,事情究竟是谁做的已经很明显了。
太子步步紧逼,完全不愿给齐国公府留活路。
齐国公在书房砸了许多东西,最后在幕僚的劝慰下,不知得了什么主意,竟又安静了。
具体发生了什么,就连赵平娘也打探不出来了。
不过,也有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孙宛娘她醒了,尽管凶险无比,到底是熬了过来,不过今后她身上恐怕会留下箭矢射中的疤痕,很难消退。她将来若是有夫婿,不知道会不会因此有微词。
崔舒若却万分肯定的说,“不会的。”
非但不会,他每每瞧见那道疤,还会愈发怜惜愧疚。
因为那是孙宛娘不顾一切救下他母亲留下的印记,在赵巍衡眼里,它不丑陋,相反,它证明了孙宛娘的善良高尚。
虽然崔舒若不喜欢这样的说法,但不得不肯定,这对孙宛娘来说是有利的,来日也会成为两人间割舍不断的情分。
赵平娘却对崔舒若近乎断言的话提起了兴趣,“舒若,你是不是会算命或者是预测未来”
“嗯为什么这么说”崔舒若不解抬眸。
赵平娘坐的离崔舒若更近一些,亲近的说道“还不是你之前说孙宛娘必定不会死,将来还会富贵荣华。结果那么重的伤,孙宛娘都熬过来了,连郎中都惊奇。”
她挽着崔舒若的手臂,仔细盯着崔舒若,像是发觉到什么新奇事物一样,“而你刚刚说孙宛娘肯定不会被夫家嫌弃的时候,也是用极为笃定的语气。
这可不像是猜测。
快说,你是不是能预测未来”赵平娘说到最后,突然袭击,挠崔舒若的咯吱窝,害得崔舒若大笑起来,不由得躲开。
“哈哈哈,阿姐,你又欺负我”崔舒若笑声如银铃,眉眼弯弯,“我哪有那么厉害,不过嘛,我算姻缘可准了。
阿姐要不要听听你未来的夫婿是谁啊”
崔舒若挤眉弄眼,显然是在揶揄赵平娘。即便是赵平娘这样洒脱的女子,贸然被提起亲事都不由得红了脸,她羞恼的用手指点了点崔舒若的脑袋,“不想不想,你不许说你这个小妮子,就知道笑你阿姐我”
成功反将一军的崔舒若笑得眼睛眯眯,像极了胜利者的肮脏笑容。
姐妹俩闹了好一通,直到崔舒若整个人都精神起来,脸色也因为笑闹而红润了,赵平娘才肯走。
不过,事后崔舒若回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