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愁善感地叹了口气“这两人也算艰难,一个备受丈夫折麽,一个多年苦寻不得。
哎,乔大夫可怜,司马大人也可怜啊。”
太子挑眉“确实如此,这段时间门辛苦娘子”
我呸乖宝乖你妹妹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你有宝,我也有。文宝,笑一个。
视频循环播放起临走前那一幕,司马缠绵地唤着“乖宝,别丢下我。”
救命,我的耳朵不清白了。╥﹏╥
太子“”
他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听闻娘子施行一个策略,乡里以村为邻,镇上以保为邻。
若有疫病者 ,半月内不可出保出村。村中粮食自理,镇上指定人卖粮。”
“嗯,”于清浅点头,“患者家人收容在特定庄子,确无发病方可归家。
街上乞丐、流浪者也专门收容在别庄了,此次袁大人说动城中商人、借来不少庄子。”
一旁的袁刺史这段时间门一直跟在她身边,十分崇拜。
“还有那些没有生疫的,也是以保为邻,由保长发放牌子,每日每户只可出门一人。
现在外面人迹寥寥,人们接触少,每日收治的病人远不如之前吓人。
娘子将这里管理得井井有条”
太子眼中异彩连连,神人又展露了他未曾见过的一面。
于清浅含蓄内敛“臣女没做什么,不敢邀功,主要是商人们支援,百姓配合。”
宝,赶快把你所有的美言都献出来
太子看着她鬓角翘起的呆毛,眼角带笑,忍不住咳了咳。
“娘子真乃当世巾帼,才高八斗气度非凡。
依孤看,袁大人寒窗十年、又为官数十载,这刺史当得着实不怎么样,应换娘子来当。”
袁刺史兴奋顿减“”
怎么还带拉踩的
但他有罪在身,不敢反驳。
于清浅暗暗得意算你识相。
“将百姓封禁家中,恐怕不会这般听话,娘子可曾遇到困难”
单靠保长和官兵看守,人手显然不可能够。百姓总有办法隐瞒,有的地方保长、村长和当地百姓是一条心的。
富户官吏这等手上有些权力的,又哪里是区区保长能管控的。
靠神人能安定部分民心,但定有不少人自以为无人知晓,四处生乱。
说起这个,于清浅含蓄表示“确实如此,有的家中有病人,但藏起来了;有的收买保长,也有人买卖、互借牌子。”
但一切都逃不过我的法眼。
她停顿两秒“如今三县病人不多,还算安稳,唯独安喜县完全乱套,难以管理。”
安喜县,正是疫病起始地,里面的患者遍地都是。
决堤时曾被封城,如今再被封,什么“神迹”“天下来医”都无法安抚他们的恐惧。即便如今大半灾粮都运送过去,依然无法抚慰。
人心早在第一次封城就失去了。
暗暗看了袁刺史一眼都是你的锅。
袁刺史垂头冒汗,心里发苦“都是下官的错。”
他当时只想着反正受灾了,不能影响自己的政绩,哪想到会生疫。
只希望殿下真为他说好话,至少免于一死。
于清浅愁道“现在安喜县已成为疫病源头。
里面的人还不服管,四处生乱,不信任朝廷。臣女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