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浅道完别,便转过身继续拎人进去。
一边打开暂停的电视,继续刷起来。
电视中,年轻的司马抱住光着上半身的自己,怒斥“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女流氓”
医女既尴尬又羞愧“抱歉,我第一次对外人施针,还不熟练,隔着衣服找不准穴位。”
司马一顿“第一次”
医女红着脸点了点头,下一秒,拿出针袋,摆出粗细长短皆备的针,密密麻麻,叫人看得腿肚子打软。
司马咽了咽口水“第一次施针,要不还是换别人啊”
却见一针突然扎进,痛得司马惨叫一声。
医女羞怯道“抱歉抱歉,手生扎错了,正常扎对不疼的再来一次。”
司马生平头一次感到惊恐“”
自那之后,他多了一句口头禅“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视频外,于清浅看着自那之后,天天被扎满扎错的司马,深吸一口气。
看着就疼,论承受力,司马当属第一。
周围人也同情地看向软架上的司马,眼神微妙。
这位大人难道是受虐狂,被这样对待还能心悦人家
事情还真就是这样。
电视中,一个是第一次出师治病,状况百出、却被包容。
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熟读圣贤书,从未遇见这样离经叛道的女子。
两人暗生情愫。
司马终于忍不住向家人提出“爹,娘,孩儿想求娶茹儿。”
其父诧异“我儿,你要纳了她现在你还在科考,尚未娶妻,不若等正室过门”
“不,孩儿要明媒正娶,八抬大轿。”
“什么”
司马父母自然不肯“小小医女竟有如此心计,趁着治病勾得让你娶她为妻。”
“绝无可能”
司马和父母陷入僵局。父母只同意纳妾,司马觉得依医女的骄傲,定然不会同意,也不忍委屈了她。
家人不同意,两人便偷偷来往。医女软中带硬,谁也没有放弃。
“茹儿,等我熬几年考取功名,爹娘不松口也得松口。”
医女对他能坚持几年不抱希望,但配合地含羞同意“都听郎君的。”
司马已经畅想未来,做起了美梦“我此次名次不低,多加努力,争取考上京官,到时候你就是京城官夫人了,再给你挣个诰命。
爹在定州为官,没法为难你,还会因为我做京官光耀门楣而欢喜呢。如此便能两全其美。”
医女依然娇羞模样“都听郎君的。郎君虽已大好,但今日该扎针了。”
她摸出一排锋利的长针。
司马咽了咽口水“”
两人郎情妾意,然而好景不长。
却说司马父母深入调查后,发现了她的身世。
这一看可不得了,连妾都做不得,他们直接找上医馆,抬来一箱珠宝“离开我儿。”
医女自然不肯“夫人说的哪里话,民女与郎君情投意合,若他愿意分开,民女自然不会纠缠。”
司马夫人气极“没脸没皮,区区青楼妓生子,怎配嫁进我家”
原来医女是老大夫从青楼买下的妓生子。
医女自己也很意外,问老大夫“爷爷,我不是你捡的孤女吗,怎么是买下的妓生子”
老大夫见瞒不下去了,只得承认。
他满头白发,很是沧桑“不错,那时你才岁,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流连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