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现在靠在一处,秦疏自然察觉到了。看来,他也不是完全不记得嘛。
巫行云抿了下唇,那里带着濡湿的痕迹,水润光泽,就像是无声的邀请,秦疏遵从本心,一把将人抱起。
秦疏态度一强硬,巫行云顿时就软了。帷帐内,巫行云被温凉的大手抚摸着,不受控制地打着哆嗦。身体如同水草,被随意摆弄成方便的姿势。
秦疏看他此时乖巧的模样,分外喜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我是谁”
巫行云移开目光,偏头看向别处,不想和他对视,秦疏眼里的光让他心惊肉跳。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最开始秦疏很听话的。
可恨他竟然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了两次。巫行云有些后悔了,为什么要去试探秦疏的底线。
为什么他会说秦疏是无关紧要的人呢
也许是他潜意识里笃定秦疏会让着他,所以才会恃宠而娇,他也没想到秦疏竟然这么在乎这个,在乎到偏要和他较真。
秦疏看他逃避,也不着急。他们有的是时间,他总会让他开口,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来。
巫行云见他又来亲自己,还以为自己被放过了,结果整个人被吊得不上不下,后来更是被刺激大发了,喉间溢出的全是无意识的音节。
秦疏见火候差不多了,再问“我是谁”
巫行云此时早已被剥个精光,秦疏却是一副随时能够起身见客的模样。见此,巫行云又羞又气,抓着对方垂落的衣襟,哑着嗓子道“秦疏,你是秦疏”
秦疏看他狼狈又可爱,如果不是还有底线,真想将这一幕录下来。
“真的好可惜。”秦疏不无遗憾地想。
不过,虽然不能刻录下来留作纪念,他也会将有关妻子的一切收进心底珍藏。
“答案错误,要惩罚。”
巫行云瞪大了眼睛,他真的哭了,是被秦疏硬生生逼迫哭的。
快感变成磨人的刀,在最柔软的地方反复研磨推拉,就连意识也被撕扯得要断了线。从骂骂咧咧到胡言乱语,出口的是平日里从来不会吐露出的文字。
可恶的剑修油盐不进,巫行云终于服了软,声音委委屈屈“道侣,你是我道侣。”
秦疏“错。”
巫行云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怎么还错,对上对方饶有兴味的目光,比之之前的强势还要让他心惊,总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要被折腾死。
巫行云这次是真的怕了他,攀着他的肩头,讨好地去蹭他的颈窝,“我错了,秦疏,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在外人面前那么说了。”
秦疏心里涌起一种异样的愉悦,这样的妻子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他一边唾弃自己变态,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秦疏终于告诉他正确的答案“记住,我是你夫君。”
巫行云点头,在对方强势的目光下跟着重复“是夫君,我的夫君。”
“夫人很乖,夫君给你奖励。”
巫行云觉得他的语气和神色有哪里不对,混沌的大脑分出一丝理智思考他被这个狡诈的家伙套路了秦疏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
秦疏手段频出,在对方的主导下,他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那种无力感让他心慌,却又忍不住沉迷。
巫行云在对方的要求下,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两个字。
秦疏就是用这样一种特殊的方式,让巫行云牢牢地记住他是他的男人。
拉着人各种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