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舔狗,就算一直舔,还不是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天生男配的命。
沈知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田狗一直田田到最后什么意思,是说小侯爷是田狗一直是条狗她将继母的心声分析好几遍,终于了解,此田狗非彼舔狗,原来是舔舐的舔啊。
她虽然听不懂舔狗和男配什么意思,但是看着现在还在前厅外青石道上大舔特舔咸鱼的小黑,舔的聚精会神,舔的忘我,基本上了解舔狗的意思,
十有八九田小侯爷是心中另有所属,而这个人不喜欢他,就像狗再爱舔骨头,骨头也不会爱狗。
她在江南时候爱听戏看话本,男配,这个配字,大概应该就是跑龙套这样,原来还是个三角啊,小侯爷真可怜,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沈知默默揉着肚子,咬紧牙关忍住笑,舔狗,田小侯爷,她的继母真是才华横溢,这么贴切的形容是怎么想到的
沈相哪里猜的到其中这些弯弯绕绕,他是官场中人,自然有自己立足官场的想法,以为小侯爷想借此拿捏自己,让自己在朝中为他美言几句,不由冷嗤一声,承恩老侯爷是个忠厚之人,一辈子在工部兢兢业业,这小侯爷是个滑头,倒挺会钻营,看在女儿的面子上,还是给他这个机会。
吩咐周虞,“夫人明晚命人准备一桌酒菜,我要宴请承恩侯全家过府一聚。”
周虞应了一声,“是,相爷。”
心中暗想不妙,知知宝贝快要及笄,难道相爷要请承恩侯夫妇来府中商议及笄后下聘礼和迎娶一事这是要把女鹅推进火坑啊。
沈知今晚听到继母心声中诸多前所未闻的讯息,比之两人相处一年听及还要多上许多,来不及消化,此刻堆积心头,压得心口沉甸甸。
“父亲,母亲,女儿有些疲倦,想回去休息。”
沈相神情冷硬,眸中却透着关心,“好,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便让你母亲带你去前院判府中诊治。”
“多谢父亲和母亲,女儿告退。”
沈知走出前厅,并未回房,带着绿杨和红杏沿着花院湖边缓缓前行,此时月上中天,月华如水洒在湖面,犹如罩上一层薄纱,美不胜收,她却无心欣赏。
绿杨和红杏是王家的家生子,从小就被王家老夫人给到沈知贴身服侍,忠心耿耿,红杏此时见沈知眉眼间笼着淡淡愁绪,知道小姐不开心,想着如何为小姐解闷。
眼珠一转,指着湖中央的望月亭,“小姐,现在还早,不如去望月亭赏月。”
沈知思绪混乱如麻,嗯了一声去了湖心亭,寒风拂面,让她纷乱的心清醒过来,来到京城一年,承恩侯夫人因着她是已故闺中密友的唯一独女,待她极好,隔三差五命下人送些点心和衣裳首饰,邀请她去郊外踏青赏花。
她和小侯爷未曾见过面,承恩侯夫人偶尔送她些书画和棋谱,说是儿子四处搜寻才找到这些,赠予未婚妻,她也绣些荷包和腰带给到他,听闻田小侯爷相貌俊朗文武双全,是京城众多闺秀暗暗倾心的少年郎,沈知自然暗生几分好感。
原来心有所属。
沈知坐在湖心亭的长凳上,秀眸一瞬不瞬望着湖中明月倒影,葱管般红色指甲轻轻敲着雕花栏杆,她一贯沉稳内敛,能听到继母心声这事虽说惊异,但天下之事千奇百怪,也不是无法接受。
只是这真实性,还需要判断,明晚父亲请承恩侯一家赴宴,小侯爷定然也会来,不如她试探一下,再做决定。
打定主意后,不经意一瞥,见绿杨眉眼沉沉,欲言又止,不由问道,“绿杨,你是否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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