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
贺明浠才不要回答,就这么和他僵持着。
反正他是正人君子,所有的质问不过都是纸老虎罢了,就算在这隐蔽的小树林里,他也根本不会对她做什么。
正这么想着,忽然有只手碰到了她的大腿。
贺明浠睁大眼,这回换她来问“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就是有点好奇,你穿这么短的裙子,里面穿打底裤了吗”
不等她回答,他已经用手知道了答案。
知道答案后,他的手也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继续在那里待着。
男人脸上是淡淡的笑意,然而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淡。
贺明浠微微一颤,嘴里忍不住发出声音,很快被男人堵上。
很快湿濡的接吻声从两人之间传来,渐渐地贺明浠的腿有些软了,神智也有些飘忽了,但她没忘记这是在哪里。
这可是在学校
她虽然平时看着叛逆,完全不把学校的规章制度放在眼里,但很多时候只是嘴上逞能,并不会真的做过火。
对温礼也是同理,因为她算准了他在学校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就算在她一开始的计划中,也是她在晚会上大出风头,让温礼陷入她的魅力中,然后等回家后化身成禽兽,对她这样那样。
而不是在学校就迫不及待地要这样那样。
贺明浠呜咽两声,试图推了推他,男人接收到信号,没有继续,很快放开了她。
贺明浠靠着树干蹲了下来,抱着腿,羞惭万分地将头埋进了膝盖里。
一只手搭上了她的头,拍了拍。
“知道怂了”
“我没怂”否认过后,贺明浠又不甘地讷讷道,“要不是地点不合适”
温礼反问“你既然知道地点不合适,那你还把我拽来这儿”
“因为我以为你不会做什么嘛,”贺明浠不服气地说,“毕竟平时我在学校偷偷牵一下你的手你都会躲开。”
“以为我不会做什么,就拼了命的撩拨是么”
“”
沉默代表默认。
温礼叹气,忽然抓上了她的手腕,领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身上的某处。
因为单膝蹲在她面前,他的裤子绷
得有些紧,隔着也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贺明浠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
他居然
那他竟然还能停下
温礼的嗓音有些哑,透着对她的无可奈何“明浠,你是我太太,我不可能对你没反应的。”
“但是在学校,我和你保持距离,是希望你能把心思都用在学习上,我们公是公,私是私,至于回家以后,你想怎么跟我闹,我都可以陪你,你能理解我吗”
憋了好久,贺明浠才勉强说“能。”
温礼欣慰地呼出一口气,然而接下来,他又开始问罪别的。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过分”他捏住她的脸,说,“每次点火的都是你,我一旦跟你来真的,你就怂,你是想把我折磨出问题来吗”
这点贺明浠属实有点冤枉了。
她平时玩表面上的是很大胆,但一旦进入正题,总归还是会下意识地感到娇羞。
然而温礼在这点也是太过纵容她,只要她一点不情愿或者不舒服的地方,他都会立刻停下,然后耐心抚慰她。
这就导致贺明浠以为只有她对他无法自拔,而他随时都能喊停、对她说拔就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