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那句话时,温秋宁觉得自己已经丧失了人格尊严、道德灵魂。
牛生运笑了,笑的肆意张狂。
他说“温知青,我可是在你身上吃过亏的人,你那小屋,我不放心。”
温秋宁垂下眼帘遮住她的视线,仿佛就能遮住内心的羞耻,“你想在哪”
“村公所里,有间我的宿舍。”
“我要先看到介绍信。”
“到时候给你看,天黑了过来。”
温秋宁坐在小屋前,看着太阳慢慢西坠,随着最后一丝余晖的散尽,她心里的那一丁点光亮,也熄灭了。
她步伐坚定的朝村公所走去。
除了这一条路,她无路可走
她很平静,像即将被杀头的革命烈士,视死如归一般。
村公所里一片漆黑,只有一个窗户透出微弱的光线。
她捡了一块砖,轻轻的放在门口,然后推开了那扇门。
牛生运坐在床上,床上还放着一张还未填写的介绍信和村里的公章。
温秋宁的目光死死的锁定在那张介绍信上,她不由的攥紧了拳头。
“温知青,进来吧。”牛生运笑的邀请她。
温秋宁走进去,将门关上。
牛生运说“你也看到了,今晚一过,这介绍信就是你的了。”
温秋宁垂下头,暗暗的观看房间里的一切,除了一张桌子,一盏煤油灯,什么都没有。
牛生运不放心的说“温知青,先把你的书包给我。”
毕竟上次被她用书包里的刀捅伤过,他不放心。
温秋宁将书包递过去,牛生运检查了一遍,除了几本书和一个手电筒,什么都没有。
他把书包随手一丢,扔在地上,居高临下的说“自己脱。”
温秋宁此时就跟个木偶一样,没有情绪没有思想。
十一月下旬的长山县,气温只有两三度,温秋宁穿的很多。
她乖乖的脱掉了自己的外衣、外裤,只留下贴身的衣裤。
这下,牛生运彻底放下心来,拍了拍床,温柔的说“过来。”
温秋宁走过去,刚坐在床边,就被牛生运推倒在床上。
牛生运压在她身上,急不可耐的扒光了她身上的衣裤。
温秋宁睁着眼,眼神冰冷、呆滞、无光,她犹如死不瞑目的尸体,任凭牛生运的臭嘴在她肩颈、胸前啃咬。
要是尸体该多好,至少不用呼吸。
牛生运身上的气味让她反胃
牛生运激动的脱下了裤子,温秋宁看到了。
这东西,她小时候看到过很多次,每次看到都觉得丑陋恶心
现在更是
此刻是牛生运防备最薄弱的时候,温秋宁一脚踢在了他的那里。
牛生运捂着,倒在床上痛苦的大叫,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
温秋宁迅速起身,跑到门口,拿起那块砖毫不犹豫的拍在他的头上。
哀嚎声顿时止住,鲜血从牛生运的头上流出来。
温秋宁不确定他是不是死了。
死就死吧,这样的坏人活着只会让更多的女人遭到迫害。
大不了她一命赔一命,反正在这世间活着也没意义。
她快速的穿好衣物,拿起那张介绍信,又从书包里翻出一本书。
她将介绍信平铺在书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