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连长来了啊”白梅的父亲连忙上前打招呼,“经常听梅儿提起你,说你对她很是照顾,我们做父母得好好感谢感谢你”
“没有没有。”丁云飞客气的推辞着,“白梅自己很勤快、很懂事。”
白梅父亲又恭维道“丁连长长得一表人才,年纪轻轻就是连长,前途不可估量啊”
这些话,他可是特意请村里的教书先生教他说的。
丁云飞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叔、婶,你们辛苦一天了,快进屋吃饭吧。”
白梅父母稍微清洗了一下身上的泥土,走进堂屋一起吃饭。
白梅给父亲和丁云飞倒了一小口缸酒。
口缸虽小,可怎么也装的下四五两酒。
丁云飞推脱着,“我喝不了这么多,你给我倒了点,我陪叔喝两口就行。”
白梅父亲说“倒来倒去的麻烦,能喝多少喝多少,不勉强。”
“来来来我们走一个”说着就拿起口缸和碰了一下丁云飞的口缸。
丁云飞也喝了一口。
席间,白梅父亲搬出教书先生教他的那些话,对丁云飞三百六十度的恭维。
丁云飞被夸赞的飘飘然了。
两人喝完各自口缸里的酒,又倒了满满两口缸喝下去。
喝到后面,丁云飞丧失记忆
迷迷糊糊的,他听见了接二连三的鸡叫声,然后就是一声惊叫,响破整个屋子。
他睁开眼,就见白梅母亲站在门口,捂着嘴,双眼惊恐。
他也吓到了,一下子跳起来,身上一凉,他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
他慌忙抓起床上的被子,捂着自己的前面。
被子被拉开,丁云飞才看清床上还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白梅。
“嘭”的一声,白梅母亲将门关上,在门外说“你们把衣服穿好,出来说”
丁云飞吓傻了,双眼呆滞,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白梅冷静的起床穿着衣服,“昨天你喝醉了,我父母在堂屋里给你打了一张地铺睡。谁知道你半夜跑进我屋里,你力气太大,我推脱不开。”
白梅穿好衣服走到丁云飞面前,捧起他的脸,“云飞,我都把身子给你了,你说该怎么办”
丁云飞看着白梅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一下子心生厌恶,他一把推开她,开始穿衣服。
他脑海里不停的回想昨晚的事,可唯一的记忆就是他跟白梅的父亲吃菜喝酒,后面的事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懊恼的捶打着自己的头,吼起来,“你推不开我,不会叫人吗”
白梅委屈的抹了抹眼角,“我怎么叫人叫人来了,不就把你毁了吗”
她又说“你不是一直都说你愿意娶我的吗我也就是相信你才把自己的身子给你的你自己看”
她指着她刚才睡过的位置,上面还有一滩红色的血渍。
丁云飞懊恼的捂着脸,然后又不停的捶自己的头。
白梅上前拉着他的手,“云飞,我愿意把自己给你,我们结婚吧,单车手表我都有了,你再给我父母一点彩礼,就行了。”
丁云飞又一把推开她,“你滚开”
“砰砰砰”的拍门声,伴随着白梅父亲咒骂的声音,“都给我出来,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这张老脸”
白梅打开门,怯生生的走出去。
丁云飞犹豫了片刻,也垂着头出去。
白梅的父亲坐在家堂前的椅子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