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长相老实的男子,他如实的回答道“我在跟社长分开的时候,他还是笑容满面的跟我们说再见,结果现在居然是这样。”
目暮警官听到他如同废话的回答后,顿时叹了一口气。
随即便对一名身穿黑色西装,且身材较胖的短发男子问道“那你能说说案发当时的经过吗。”
那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他对目暮警官回答道“我跟他的所见所闻基本差不多。”
在身穿黑色西装男子身后的,一名身穿墨绿色西装的男子也是附和道“当时我们三个在看到社长亲眼进入电梯后,才继续返回到餐厅派对现场的。”
目暮警官听完他们三个的回答后,便对他们又问道“那么在案发当时,你们谁知道还有哪些人用过这部电梯呢。”
三名工作人员听到目暮警官的问话后,立马摇头表示不清楚。
目暮警官看着他们一问三不知的样子,顿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就在目暮警官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的时候。
阿笠优幸对他们三个问道“你们知道,当时与社长分开的大概时间吗。”
还没等三名工作人员的回答。
死者的女儿辰已楼子主动的回答道“是晚上8点30分。因为我在当时听到我们派对的工作人员,放出礼花筒的爆炸声了。而且我的未婚夫大场先生,当时还摸我的耳环。并且在他的手表上,看到8点30分的时间。”
目暮警官听到她的回答后,赶紧追问道“后来又发生什么事情吗。”
辰已楼子继续回答道“而且当时他还送给了我一个礼物,就是戴在我脖颈上的珍珠项链。他宣称耳环跟项链在一块,简直绝配。”
工藤新一听到他的话后,顿时感到不对。
而阿笠优幸听到她的回答后,便对辰已楼子疑问道“难道在当时就只有这些动作吗。”
辰已楼子听到阿笠优幸的问询后,便不解的反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还有”
在辰已楼子情绪激动的样子,在她身旁的大场先生,赶忙的插话解释道“其实我的手表的表带,涂着荧光涂料,这样就可以让我在黑夜里,可以清晰的看到时间了。”
在他说完之后,便让工作人员把楼道的灯光调暗。
这样可以证明自己说的没错。
果然他的手表果然真的涂有荧光涂料。
紧接着,大场先生对目暮警官他们继续解释道“我记得社长好像说故意要把这里的灯光调暗,说是要给我们员工一个惊喜。”
工藤新一听到他的话后,立马对高木警官说道“这还是不对劲啊。”
大场先生听到工藤新一的话后,立马反问道“这有什么问题。”
工藤新一听到他的话后,便走到了辰已楼子的身旁。
并且下意识的伸手摸到了对方的耳朵。
可是结果发现,这样做并不能发现表带的时间。
大场先生看到他的面露疑惑后,便赶紧解释道“你摸的是右耳朵,如果摸的是左耳朵的话,不就可以看到,手腕上的手表时间了吗。”
工藤新一听到后,再次追问道“我为什么要用左手摸左耳朵呢,难道不感觉别扭。”
大场先生先生赶紧解释道“你看她的发型就明白了,因为她左边的耳朵旁的头发,很明显是略过了左耳。这说明她原先那边的头发,被楼子小姐给故意剪掉了,所以你明白吗。”
阿笠优幸听到他的话后,立马对他疑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你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