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以不出来。”伯景郁说。
霜风道“我会和侍卫说好,让他们不进院子,不会打扰公子的休息。”
庭渊赶紧摆手,“不不不,不用特地这么做。”
出门在外,最忌讳的就是给别人添麻烦了。
庭渊看向伯景郁,“你好好休息,我也回去收拾收拾准备休息。”
伯景郁“”
说完庭渊就起身。
伯景郁问他“你非要气我是不是。”
“不是,真不是,我是觉得大家都在这里住这么久,我一来,让人挪位置,不太好。”
伯景郁“我说给你挪位置,你再犟一下,我就跟你一起搬过去,我也要静养。”
山不转水转,伯景郁下了决心,就不可能让庭渊出这个院子。
庭渊只能妥协,与霜风说“那就麻烦你了。”
霜风立刻恭敬地说“不麻烦,不麻烦。”
敢在伯景郁面前唱反调,现在他对庭渊的地位有了深刻的认知。
霜风将后面的内院给庭渊他们挪了出来,本来内院是疾风和防风住的,现在他们集体搬到隔壁院子。
内院外院也就几步路,伯景郁想见庭渊也方便。
夜里伯景郁睡不着,跑去庭渊的院子敲门。
庭渊还未睡下。
“咚咚咚”
庭渊问“谁”
伯景郁道“是我,我睡不着。”
庭渊起身来给他开门。
伯景郁却没进屋,而是对空旷的院子喊道“都出来。”
一时间十几道黑影出现在院子里。
庭渊“”
他看向伯景郁,“大半夜你要干嘛向我展示这附近有多少侍卫吗”
伯景郁勾唇一笑,与众侍卫说“都听清楚,是我硬要和他一起睡,是我大半夜来找他,是我不要脸面,与他无关。”
庭渊背身转去门后。
这和当众脱裤子有什么区别。
真是尴尬到了极点。
咬牙切齿地说“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来就来了,悄悄摸摸地不行,非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伯景郁满意地对众人说“都下去吧。”
随后进屋将门关上。
看庭渊一脸幽怨地看着他,问他“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这可是按照你的做的。你不是怕他们说闲话,怕败坏了你的名声,我这么做败坏的是我的名声,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我可高兴死了。”庭渊踩了他一脚,“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伯景郁也不在意“我睡不着。”
“和我一起你就能睡着了”
庭渊心说我又不是安眠药。
伯景郁“谁知道呢,说不定跟你睡一起我就能睡着,我心里实在是慌乱烦躁,静不下心,一闭眼满脑子都是亚祖的事情,还没想好怎么处理。”
庭渊“暂时放一放,你也不是就剩一天两天可以活,何必急于一时。”
“再说了,现在还有很多事情都还没查清,查清了再说,先从上到下肃清一遍,该查查该抓抓该封封该清缴的清缴。”
先查清数额,再考虑定什么罪,全砍了肯定不现实。
每个官员受贿多少,贪污多少,都得一步一步来调查。
伯景郁叹了口气。
庭渊坐到床边,“我要睡觉了,你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