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底层的行为处事逻辑感到迷茫,找不到方向倒也是正常的。
带上所有的证据重返正堂,此时的庭渊有着前所未有的底气。
此时的时间已经接近正午,没有人知道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是去干什么了,但当庭渊再度踏进正堂时,所有人心中都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庭渊看向各位官员,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偷家了,笑着问“诸位还是没有什么要主动交代的,没有人站出来主动认罪的吗”
依旧无人应声。
他啧啧两声,如此的场面见得太多,他早已麻木,不再相信任何一个事实摆在眼前之后才开始忏悔的罪犯,改过自新是律法赋予他们的权利好机会,他们忏悔,寻找各样的理由,不过是意识到自己将要接受惩罚,自己将要自由甚至是生命,如果内心真的存在愧疚,真的想要忏悔,那么就不会等到自己即将被审判时才开始忏悔。
“人啊,总是抱有侥幸心理,总是觉得事情不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当虚伪的面皮被扯掉以后,暴露出最恶心丑陋的一面时,一个个忏悔的又无比的积极,用最拙劣的演技哭爹喊娘的恨不得表现出自己想要掏心挖肺一般地忏悔”
庭渊刻意停顿了一下,希望他们能够在此时站出来,主动承认自己的罪行。
因为他不想配合他们表演,观看他们拙劣的演技,更不想在这样虚假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然而这些人还是没有一个肯站出来。
“你们错过了唯一一次可以得到宽恕减轻处罚的机会,路是自己选的,跪着你们都得走完。”
庭渊的视线扫过众人,“你们管我要残害闻人政的证据,我当然有,我不仅有你们残害闻人政的证据,我还有能够让你们诛三族的证据。”
“刘家庄偷田一事是事实,如果你们有谁觉得我诬蔑你们,非常欢迎你们亲自去田间地头亲力测量。”
庭渊将粮票拿出来,绕着所有人走了一圈,速度极其缓慢,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确保每一个人都能看清粮票上的内容,却又无法抢夺到粮票。
“这是在刑捕夫人寄存在钱庄金库的箱子里发现的粮票,也就是刘家庄拿来贿赂你们的粮票,至于你们受贿得来的财物,此时此刻全都码在后院的院子里,诸位的家眷已经承认了受贿的事实,并且已经在认罪书上签字按了手印。”
庭渊轻笑一声,“诸位大人此时心中可慌我给过你们机会,你们没有珍惜,所以现在也不必在我的眼前展现你们拙劣的演技,我不吃这一套。”
面对如山的铁证,这些官员根本没有翻案的可能。
一名站在后排的官员听完庭渊的话,吓得尿了裤子。
万万没有想到,庭渊会把他们受贿的财物找出来,还攻破了他们的家眷。
人证,物证,一应俱全,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曾矗后退两步。
他明白,这是走上了一条必死的道路。
庭渊的视线在几位司户身上来回扫动,最终落在他们的身上,“几位司户,你们与闻人政是同僚,抬头不见低头见,闻人政有什么动向,逃不过你们的眼睛,我说得不错吧。”
几位司户纷纷跪地。
这不就正好应了庭渊说的那些话。
庭渊在心中微微叹了一声。
伯景郁看到这一幕,也是火气噌噌直冒,都让庭渊说中了。
这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见了棺材立马下跪。
平常一个个将男儿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