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渊“”
说我不怕疼的是你,说我怕疼的还是你。
妇人轻笑。
伯景郁不满看她“你笑什么”
庭渊疼得脸都红了,她还敢笑,要不是她不好好管教孩子,庭渊就不至于受伤。
妇人忙道“公子误会了,我是觉得你二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有趣,明明心里都装着对方,偏偏嘴上不肯说。”
伯景郁“”
庭渊“”
伯景郁移开视线,“谁心里装着他了,我是怕他疼死了,到时候他家人找我算账。”
庭渊道“怕是算不了,我爹娘都没见过你长什么样,即便他们想勾你的魂魄也无能为力。”
伯景郁“不疼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洗完伤口后便不怎么疼了,只是刚清洗的时候痛罢了。
妇人在伤口上撒上药粉,与庭渊说“这是我祖传的金疮药,对于外伤很有用,保证公子不会留疤。”
庭渊看这药瓶子普普通通的,“这么神奇”
妇人点头“别的不敢说,这金疮药我家的配方可是很灵的。”
妇人将瓶子递给庭渊,“公子一日勤换两次,七日内必然痊愈。”
庭渊收下“好,多谢。”
伯景郁问妇人“还不知你如何称呼。”
妇人道“唤我巧娘即可。”
伯景郁“你叫我二人入内,不单单是为了替他处理伤口,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巧娘走到门口,将门关上,转身便与他二人跪下。
这一跪来得太突然,伯景郁和庭渊都没反应过来。
庭渊问她“你这是做什么。”
“二位公子,我求你们帮帮闻人司户,他是冤枉的。”巧娘跪地磕头,言辞恳切。
伯景郁与庭渊都表现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伯景郁问“闻人兄怎么了”
他二人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在她面前不能露了馅。
巧娘的眼泪夺眶而出,“闻人司户是个好人,却被诬蔑奸污了姚家姑娘,还被污蔑杀了她一家六口,如今已经送到被押送到京城,等待复核结束后问斩。”
“什么这怎么可能”
“这绝不可能。”
伯景郁和庭渊异口同声地否认道。
巧娘道“我也知道这不可能,可闻人司户确实已经被押解上京,总府的人说他在状纸上签字画押了,但他没做这种事,绝不可能做这种事。”
庭渊也道“是啊,闻人兄为人坦荡,断然做不出这种事。”
伯景郁表现得有些为难,“若他已经签字画押押解上京,想要翻案可就难了,再者此处赶回京城,少说得两个月时间,闻人兄是几时被押解上京的”
巧娘道“三个多月前。”
伯景郁“那便是再慢也应该到了,如今案子怕是已经到了刑部,我们便是不惜一切代价往回赶,也得一个多月的时间才能回到京城。”
伯景郁无奈地摇了摇头,问巧娘“你可知道其中的细节同我们详细说说,若是没有证物或证词证人,我们即便是赶上了,也无法从刑部的手里抢下人来。”
“若其中真有冤屈,我便让人传六百里加急回去,大不了回家被我爹揍上一顿。”
听伯景郁这般说,巧娘如今对他深信不疑。
她道“闻人司户根本没有奸污姚家姑娘,姚家姑娘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