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什么有益的箴言,所以只能自己慢慢悟出一些道理,人的好坏不能由那些琐碎的信息界定,也不该用他人的眼做镜子,行正坐直,过好自己的人生,才是要紧事。”
“”
钟炳文被他说到噎住。
被自己的儿子压过一头,不符合他信奉的伦理纲常。父不父,子不子。太扭曲了。
他再懦弱的脾气也要生气,但素来忍气吞声的个性,又让他习惯于压着火气,酝酿出反驳的话,却一吞再吞,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池樱是饭后才来沉章园的,她动不动就过来找人打牌。
这会子正好到走廊,迎面碰上睡醒来找钟逾白的纪珍棠。
纪珍棠想寻人问路,见到徐妈在一旁浇花,口还没张开,就被人拦下
“又是你啊。”
池樱声音尖尖的,说的话也像她声线一样尖锐,没半分好意,全是最低级的阴阳怪气“你倒是挺会啊,专门挑钟家的男人下蛊,哪里学来的巫术也教教我噻。”
“”
钟逾白和爸爸的谈话恰到此处中断了一节,池樱的话就这么冷不丁地撞进他的耳朵。
指缝里蓄的烟灰掉在托盘里,轻飘飘一节灰烬,却似落下闷沉的重音。他将烟丢了,走出门去。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