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下心来,专心投入到画册她的创作中。
这期间,还不忘每周抽出三四天的时间和霍述见面。两人有时候是一起吃饭,有时候只是去看看夜景,散散步。
不见面的时候,微信也没有断过,大多是诸如“你在干什么”“晚上想吃什么”此类没营养的闲聊。
虽然没营养,却是彼此忙碌生活中少有的精神调剂。仿佛只要知道对方在看、在听,就无比的安心。
林知言闭关了半个多月,整理资料,设计,绘图,修改一张张草图如雪花飘散,从书桌延伸至地面。
她有些歉意地看着满屋子手稿,思忖着要将买房提上日程才行,把凌妃的公主房折腾成这样,着实过意不去。
休息的间隙,桌面上的手机叮咚一响。
shu幺幺,在哪儿
这是林知言关了人工耳蜗定位系统后,霍述最常问的一句话。
林知言回复在凌妃家。你呢
shu在机场,晚六点到山城。一起吃饭
林知言好,去你家还是外边儿
shu我家。晚点我让司机去接你。
林知言行。
shu幺幺,想你。
又来了
林知言情不自禁翘起嘴角,打算和往常一样放下手机不理,隔了会儿,又情不自禁拿起来敲字。
林知言一路平安我也想你。亲亲
霍述发来惊讶和抓狂的表情。
林知言毫不怀疑,如果不是有航空局的管控,他多半恨不能立即起飞冲回她面前,当面亲给她看。
夜间六点半,林知言赶到霍宅。
门口摆着毛茸茸的粉色女士拖鞋,桌上的杯子也是成双成对,花瓶里插着新鲜的蝴蝶兰与绿毛球花束,相较之前的冷硬,倒添了几分家的温馨。
张姨在厨房忙碌,抽空招呼说“霍先生刚到家,这会儿应该在楼上冲澡呢。”
林知言点头致谢,继续朝楼上走去。
霍述果然在浴室,头发只吹了个半干,正对着镜子专心剃须,冬季浴袍随着他的动作敞开一片,露出大片结实白皙的胸肌。
林知言倚在门口,嗅着剃须水的清爽气息,讶然地问“怎么感觉,你身形又结实些了”
霍述关了电动剃须刀,抽了湿巾擦脸说“最近在健身,将体脂降回住院前。”
林知言好奇“你住院前体脂是多少”
霍述想了想“一般在11左右。”
这自控力,林知言望尘莫及,不过还是稍有担心。
“医生准许你运动吗骨头都长好了”
“检查过,恢复得很好,结痂的地方也都脱落愈合了。”
霍述走来拉住她的手,潮湿的眉目像是蛊惑人心的妖孽,低声笑道,“不信,幺幺检查一下”
灰白调的主卧,柔暖的灯光打在精悍的身躯上,紧实分明的腹肌随着男人的呼吸而有起有伏。
林知言的指腹沿着他左肩的烫伤往下,掠过那条细窄的淡白色刀伤,最终停留在腰腹处,轻轻碰了碰他疤痕脱落的地方。新长出的柔软嫩肉,有着和冷白肌肤截然不同的色泽,的确是愈合完整了。
“你身上的伤,再多几处就能、七星连珠了。”
她轻轻蹙眉,却惹来男人一阵闷笑。
“还笑没见过这么、不爱惜身体的。”
“幺幺,有点痒。”
霍述捉住她的指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