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述云淡风轻地说着,轻而强势地打开林知言的手指,将戒指套上。
他满意地审视了一番效果,俯身敛目,在那枚霞光通透的戒面上轻轻一吻,说“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霍述的人。”
温热的呼吸拂过手背,林知言仿佛被烫了一下。
而后泛起绵密的,针扎般的隐痛。
所以在你心里,戒指只是用来宣示主权的工具,对吗。
她说,就像给宠物套上刻有铭牌的项圈
霍述将她拉入怀中,用一种几近天真的口吻说“有区别吗宣示主权和我爱你,并不冲突。”
林知言的眼睫陡然一颤。
他竟然说“爱”,可其实他心里根本就没有真正的爱。
“我以前不知道爱是什么,现在好像有点懂了。我想要你,幺幺,想永远将你绑在我身边,无论戒指也好,项圈也罢,只要能让你长长久久陪着我,我都可以去做。我一度以为我生病了,结果医生说我很健康,很奇怪,是吧我不是个缺乏定力的人,可是每次看到你,我引以为傲的理智就会出现裂痕,发疯似的想触碰你、亲吻你,就像这样”
霍述的手掌在她腰后游弋,下移,修长的手指从她开叉的裙边探入,带起一路过电般的战栗,“不能碰你的日子,我每晚都在回味曾经的过往点滴,那些幻想让我上瘾。沙发上,厨房里,还有窗台边,到处都有我们美好的回忆,那真是我人生中最美妙的日子。”
霍述大概心情不错,这是林知言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然而每一句都如鞭影落在她的心间,仅存的尊严应声而裂。
林知言感到脸颊一阵阵灼痛,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燃烧殆尽。
她微微闭目,按住霍述试图继续的手,轻而缓慢地推开他。
然后用最平静的眼神看着他,提醒道该出发了。
坐上车,林知言敛着裙子歪在车门上看手机,将地址发送至小群里,然后长按删除。
不稍片刻,凌妃回了句五一节人巨多,星辰大厦那个路口全是游客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林知言却品出了几分深意。
“上车了,怎么还捧着手机”
清朗含笑的声音几乎贴着耳边响起,林知言眼皮不受控制地一跳。
霍述将西装外套盖在她光裸的肩膀上,温声说“路口是有点堵,车开得慢,看手机会晕车的。”
林知言点头,若无其事得关了手机。
霍述抬手将她的脑袋轻轻掰过来,枕在自己肩上。
林知言拗不过,只好放软身子,由着他去了。
四十分钟后,车子到达酒会大楼下。
门童立即迎上来,为林知言拉开车门。
她提着裙摆下车,将西装外套交还给霍述。然后在他期许等待的目光中,如周围其他光彩照人的女伴一般,轻轻挽住了他的手臂。
走入金碧辉煌的大厅,林知言咽了咽嗓子,慢慢停下脚步。
“怎么了”霍述侧首耳语,体贴地问。
林知言半天才从晚宴包中拿出手机,打字说肚子痛,我去趟洗手间。
霍述微微皱眉,招手唤来女服员,“我女友身体抱恙,能麻烦小姐带我们去趟洗手间吗”
“当然可以,很乐意为您效劳。”
女服务员微笑致意,朝林知言做了个“请”的手势,“女士,请随我来。”
林知言去卫生间,霍述就在外边等。
洗手间是封闭式的,林知言在隔间待了会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