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九微传媒旗下的男艺人，纪南川算得上是程焱看得上的，二十出头的年纪，长相乖巧可爱，也是他喜欢的类型，内部都知道他宠纪南川，两个人虽然清白，但不乏暧昧，算是茶余饭后的小话题，让很多人都挺好奇。
程焱花归花，序然比较放心的一点，就是他有原则，喜欢就是喜欢，欣赏就是欣赏，不到真正动心，他从来不动任何人，是底线，也是大企业的原则。
毕竟，对他这种家族来说，弄出私生子或是花边实锤，是很麻烦的。
这也是序然愿意放纵他配合他的原因，上头归上头，但能管得住下半身的老板，总归是厉害的。
“南川啊，”不可否认，程焱很喜欢纪南川，因为那张乖巧的脸蛋是自己的审美，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娃娃脸永远是笑呵呵的，瞧着单纯，多宠两分也对得起那张赏心悦目的面容，“之前讨论过，说的也是实在没合适的再给他，又没定下来，就算他知道了，无非就是过来闹闹脾气，再给他别的资源就是了，封面他又不是没上过。”
“那行，过两天我就联系，”话都说到这份上，序然当然不会违背老板的意思。
程焱满意的点头，把手头的邮件发出去，舒展身体靠着椅背，转了转，又看向他，“做的好看点，别那么明显。”
“明白，”序然心里一惊，了解了他的意思，忍不住笑笑。
细节上涓滴不漏，不愧是他。
一旁的穆青也明白了七七八八，更加佩服程焱。
老板就是老板。
于是一周后，荧惑封面人物的合作意向很快发往了各大艺人工作室，为了配合张云雷，序然特意选了一些咖位没那么大的工作室，圈内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咖位差距太大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相同咖位的竞品只会让人以为荧惑想要捧人，里外面子都给到位，才是长久的生存之道。
接到荧惑品牌方的合作意向书，张云雷工作室是懵的，业内都知道荧惑的举足轻重，往年合作的全是一线大明星，非顶流，非黑马不合作，如今意向书居然到了自家手里，那简直是不敢想的一件大事。
这么大的合作，必然要跟老板商议，小瑞得到消息第一时间跟正在录音的张云雷通了气儿，兴奋的开始结巴，“哥这可是大消息啊”
看到对方发来的邮件，张云雷也很茫然，杂志合作自己接过不少，但像荧惑这样的品牌，那可是不敢想的，前两年能上荧惑的，要么是暑期黑马镇魂女孩的最爱，要么是去年最爆的博你一笑，自己哪怕再红，都没想过跟这样的大品牌合作，不免打了退堂鼓，“真是给我的会不会是发错了”
“那怎么可能呢”小瑞巴不得这样的好事发生在他身上，论实力论努力，也该自家哥出头了，风水轮流转，转也该转过来了“哥，怪不得前几天程总想约您，指不定就是看中了您人气，咱家不差什么，也该出头了
吧”
“别胡说八道的，”说不激动是假的，能上荧惑的封面，就意味着自己在业内被一线合作方肯定，未来发展自然会因此更上一层楼，但张云雷还是比较谨慎，想了想道，“人家发合作意向也不止给我自己，别那么激动，指不定早就内定了，走个流程而已。”
小瑞一愣，兴奋之余也冷静了，这样的可能也不是没有，溜粉这种事，自家也算是经历过了，至少能证明哥确实有这实力，想了想道，“要不，咱就规规矩矩给人家回个消息，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选上最好，选不上也算升了个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