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皇子将景德帝给气晕了,好在最后陛下平安无事的醒来,而十一皇子也被陛下关在祥庆宫里日夜罚抄孝经。
这本是一件说出去不太好听的事,不论放在哪个皇子身上都要遭人非议谩骂,但放在萧临渊身上
怎么说呢,没有意外。
毕竟光幕里早就说过他不孝,那做出这种事来倒也能称的上一句正常了。
所以一时间京都里的人议论的话题都有些奇怪。
这些人说什么都和萧临渊无关,只是,那一个人的出现就和萧临渊有关了。
“十一殿下,看来上次光听臣给您讲课没用,您还得用笔记才行。”
说完,柳尚将人搬来的一堆书简和纸放在了萧临渊的书案前,微微下垂的眼中全是对学生不学好老师很生气的愤怒,语调微沉,“木牛拉马,殿下不用臣手把手握着教您如何写字吧”
语气里全是威胁,萧临渊沉默了。
然后他问,“木牛为什么要拉马”
他真的不懂,也是真的对柳尚的话好奇。
柳尚笑了,儒雅的脸上笑容和蔼可亲,话里却全是对一个学渣的鄙视。
“因为木牛不会走路,是个呆物,它拉马,其实是马在身后控制它前进的方向,就像我抓着殿下的手教写字一样。”
萧临渊
好有道理。懂了,在骂我是个笨蛋。
柳尚在长宁殿时就教你认字,到了现在还是不会写,你不是笨蛋谁是笨蛋
如果萧临渊能听到柳尚的心里话,多少得喊声冤枉。
他不是不会,只是懒得一个字重复的写,重复的读,才导致字体写的不好看而已。
其实他真的认得那是什么字,也知道那字怎么写。
但这些柳尚都不知道。
在萧临渊一天下来才抄了一页孝经后,柳尚更加坚定了自己教的学生是个笨蛋加懒货的设定,黄昏时,他走出祥庆殿的背影都透着股沧桑和无力感。
夕阳的余辉下,萧临渊拿着把鱼食,喂自己养在池塘里的小鱼。
池塘里,小鱼吃完水里的鱼食,吐着泡泡,萧临渊出声。
“只能吃这么多,吃多了你们会被撑死的。”
周围人听到他的自言自语,俱是继续保持沉默。
显然他们也适应了萧临渊这状似发疯的行为。
过了几息,他又像是在与人对话一样“不能。”
“”
“不给。”
“今天的吃完了,明天我再来喂你们。”
他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在结束了一天的和柳学侍的互相折磨,他就准时的出现在了小池塘边,拿着鱼食正准备喂鱼,这时身旁传来脚步声。
来人是南宫贵妃和六皇子。
看见
立在一旁的白芷,南宫贵妃一下子就认出了她是谁。
“她是当年你母妃身边的贴身大宫女,本宫记得她。”
思索了一会儿,她道出名字,“叫白芷是吧”
白芷盈盈一拜,算作默认,并不多话,因为她知道南宫贵妃这话不是对她说的。
而是向着萧临渊说的。
后者也并没有让她冷场。
“贵妃娘娘好记性。”
扔下手中的鱼食,萧临渊随意的坐在池塘边缘的石头上,动作率性,偏他生的一幅极寡淡的面相,一块破石头也能叫他坐出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