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摊主一拍掌心,言辞激烈道“虽然这个烈性春药是没下,但是合欢宗小心眼啊,居然给那个御兽门弟子下了别的毒,搞得人家下半张脸被抓的血肉模糊,连舌头都被自己割掉了一半啊有好心人要给他用止血的药,谁知道凑近了却听见那弟子说,是合欢宗下毒害他”
“好久没人敢在城内给旁人下毒了,城主知道了,肯定要重罚”摊主义愤填膺道“而且我还听伙计说,他们去找合欢宗的人时,哎呦世风日下,那群人居然白日宣淫,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那是不堪入耳啊,搞的他们都没好意思进去,只能等城主来了再做定夺。”
摊主思路清晰,口齿伶俐,将整个故事说的十分精彩,虽然话里带着些浓烈的个人情绪,偶尔还骂几句
街,却还是让季兰枝听得极为震撼。
药是闻钧下的,谁知他们走后,合欢宗突然横插一脚,在大堂中威胁许今平说要给他下药。
虽然只是威胁,可许今平回了房间药效便发作了,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可不就是合欢宗
且不说闻钧下药时做的无声无息,许今平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到底是谁下的药。就说这从天而降的合欢宗,直接把罪名给揽了过去。
不仅许今平深信不疑,就连围观群众都义愤填膺。
季兰枝小声分析道“此事并非合欢宗所为,恐怕最后也查不出什么证据来,许今平白白受了断舌之痛,肯定要气死。”
闻钧摸了把小狐狸的尾巴,声音淡淡“他嘴巴不干不净,该。”
听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两人挥别摊主,继续在街上闲逛起来。
路过拍卖场,往前又走了一段距离,便来到了摘星阁前。
那里也是美食街的尽头。
这一路上小狐狸都在吃,如今的他已经把自己的肚皮吃的圆圆鼓鼓,只能趴在闻钧怀里无神地看向前方。
好饱啊,感觉快要撑吐了。
季兰枝觉得,这一路走过来,有太多的美食在诱惑自己,洛神城的特色又特别多,他想着这次以后便很难再吃到了,所以看到什么都想来一份。
虽然大部分食物最后都进了闻钧的肚子,可他只是一只狐狸崽子,哪怕一样只吃一口,从街头吃到街尾,此时此刻也已经被撑成一只狐狸球了。
虽然他毛多,看不出肚皮鼓鼓,可闻钧只要轻轻揉一下就会发现,他的师兄已经在撑晕的边缘徘徊了。
今晚好像有些太放纵师兄了。
闻钧垂着眸,看着怀里被撑的神游天外的小狐狸,进行着深刻地自我反思。
以前师兄人形时想再多吃些东西,他怕师兄撑的难受,一般都不会同意。
那时师兄便会冲他撒娇闻钧自己觉得是撒娇,那副神态在闻钧看来,比之任何催情药都要有用。
往往季兰枝一撒娇,他下一秒就把人按在床上亲了,等一吻完毕,刚刚还吵着要吃东西的人此时只能把脸埋在他怀里喘气,脑子被吻地嗡嗡直响,除了“不要亲了”以外,其余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可狐狸形态的师兄与人形给闻钧的感觉实在相去甚远,师兄的本体是一只永远停留在幼崽时期的幼兽,不仅长的圆圆软软,就连声音也完全是小孩儿的声音。
闻钧喜欢季兰枝,但面对这样一个小崽子时,实在没办法像对待师兄人形时那般。
对于狐狸形态的季兰枝,闻钧喜欢他的同时,又带着一股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