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忄期的妖族不仅要经受身体之中忄热的折磨,情绪也会变的十分脆弱易碎。
季兰枝被他抱在怀里,心中的焦急得到了安抚,努力压抑着体内升起的渴求,却又被他几句话给打的零碎,委屈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错了。”闻钧托着他殷红的小脸,软声道着歉“我说错话了,师兄别哭。师兄难受,我帮师兄好不好”
季兰枝闻言终于有反应了,他抱着闻钧的手,边哭边摇头“不要我,我有药,在房间书柜上的锦盒里,你拿给我我走不动了”
说一句话便抽噎一次,闻钧根本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看了眼自己快要火暴火乍的土也方,他重重叹了口气,轻柔地将季兰枝放回了蒲团上。
“师兄等我。”
来去匆匆。
不多时,闻钧端着温水,拿着一颗丹药进了密室。
他将药喂给了季兰枝,又让他喝了口水,静静地等待着药效发作。
然而没过一会儿,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热意从小腹开始节节攀升,那一股股的浪潮更加汹涌地翻涌而上。
季兰枝闷哼着瞪大了眼,脑子里轰隆一声,他听到了自己理智断弦的声音。
哆嗦着,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攀附而上,勾着闻钧修长的脖颈不放。
那条尾巴抖了抖,勾住了闻钧劲瘦有力的腰肢,正试图往他的衣服里钻。
每一年的发忄期都是靠的药物压制,身体产生了抗药性,那药已经完全失了作用。
想清楚这一点的闻钧深深吸了口气,他掐着季兰枝的下颚,看着师兄因为动忄而意乱忄迷的脸,粗哑着嗓子问道“师兄让我帮你,好不好你一
个人没法儿捱过去。”
季兰枝嫣红丰润的唇瓣微张,露出里头洁白的牙关,开合间,闻钧还能望见藏在里面氵显车欠的小舌。
季兰枝说“要”
声音太小,听不真切,闻钧凑近了,将耳朵贴了过去“什么”
季兰枝用唇瓣贴了贴他的耳垂,细小的声音像是一缕飘渺的烟“要你亲亲我。”
闻钧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师兄細軟的腰肢,将其牢牢固定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掐着他小巧的下巴,低下头重重地将那自己觊觎已久的唇肉含进了嘴里。
季兰枝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嗚咽,泪眼朦胧的眼中满是遇裘不满。
他抱着闻钧的脖子,哆嗦着张开嘴,主动将自己的唇瓣送了上去。
闻钧被他搞得脑子快炸了,火热的賒頭撬开贝齿,一路钻进了师兄濕熱的口月空,缠着他温车欠的小賒翻攪。
如他所想,师兄的唇又車欠又甜,口中的甜液像是璀晴的椿耀,让人恨不得永远含着不放。
“师兄师兄,你嘴巴好甜,是不是先吃了糖,故意想让我亲不够的”
闻钧每吻他一次,便要喊一声他的名字,季兰枝被他親的节节败退,却又抵不过心头的熱意,搂着人想要更多。
“没没有吃糖”季兰枝恬了恬他的唇鋒,话语之中满是引誘“我本来就是甜的,你再亲亲我你就知道我有没有吃吃糖了唔”
男人双目赤红,他一把将人抱到了腿上,不由分说便按着人的后脖颈,重重地亲他。
边亲边握着他的尾巴根,每一次扌丁圏都能带起一连串异样的養意。他忍不住往前、再往前,让两人之间的距离离得更近。
狐狸尾巴颤颤巍巍,想要挣脱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