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所预料撑在旁侧的手心里,被控制得死死的。
易淮根本不怕,只说“痒。”
燕奕歌稍扬眉“这么怕痒”
易淮“”
哪怕明知自己是故意的,他也依旧有被挑衅到,眼都不眨一下地跳进了坑里。
易淮直接一翻身,将自己摁在了身下,然后低下头轻咬了一下自己的耳尖。
怕痒这件事,当然是一样的。
燕奕歌有所预料,没躲,但还是绷了一下。
易淮轻呵,勾着嘴角,那双桃花眼闪着璀璨的流光,把话还了回去“这么怕痒”
燕奕歌笑,一手揽住了自己的腰,宽大的手掌摁在了腰后和脊背那一块儿,却没急着把人往下压,就只是这么放着。
但另一只手就不一样了。他另一只手抬起,扣在了自己的脑后,又是那个后颈和后脑勺一块制在掌心里、充满占有欲的动作。
有时候易淮也会这样控着燕奕歌去亲他。
燕奕歌把人的脑袋压下,这个深吻就自然而然地起了头。
最后衣袍交错间,拨步床晃荡了一下,易淮的背抵上了柔软的被褥,曲起的月退也微微被燕奕歌和拨步床的框架挤压到了一条,一时间没法动。
燕奕歌的吻开始四处飘散,咬开了中衣的盘扣,几乎是带着点粗丨暴地剥开了包裹着花朵的外壳,却并不让人感到暴力,而是一种更为暧丨昧的压迫危险。
时间还早,并不着急。
所以他可以慢慢地先把之前一直没机会实现的发带用途先实现。
而且发带有两根。
而且易淮现在体内的阎王追命已经被化解,不需要再堵着,也不会可以毫无顾忌,却又有了些别的趣味。
比如易淮第一次体验到了被绑着手,在无论是他自己还是他自己都没碰一下的情况下是一种怎么令人麻到浑身连带着指尖都好像被电过的感觉。
这半个月,是真的过得昼夜不分,混乱无比。
易淮甚至还和自己完成了很早很早之前,还是在鲤泉时就想着的抱着边走边
仅仅开始,易淮就咬着自己的肩膀,红着眼泪水朦胧地说别继续了。
有些事情,想和看时觉得挺有意思的,在自己身上实现后才知道究竟多要命。
可偏偏另一个自己往往会在这种事上和自己有点无法共频。
所以不仅有一次,还有好几次。
要不是燕奕歌的内力是铄石流金,肩膀和脖子上的肉都要给易淮咬烂了。
但你要问易淮觉得最过分的是什么,还是吃饭的那一次,一边吃着饭,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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