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个“一人”也得畏惧于他,他就足够满足。
毕竟在那种地方被打压惯了
杨陌“大人,可燕奕歌”
“你和燕奕歌的恩怨情仇我从不多问多管。”国师瞥他“所以你也别想借我的手除去你的眼中钉。”
杨陌咬着牙低下了头,心里难免升起些情绪。
要不是因为他在这个游戏里实在是投入了太多
屋内安静了片刻,国师又说“不过这人确实有几分棘手,天府那位乌龟指不定是想与他一同联手”
杨陌微怔“若是他们联手,大人你会有麻烦”
“我不确定。”
国师淡淡“青扬子如今武功如何是个未知数,他毕竟活了这么久,修行的还是最神秘的一脉但我想不明白他既然之前没有因为我坏了规矩而出阁,始终恪守着那死板的约定,又为何要到现在和燕奕歌联手。”
他这话其实意思很明显,那便是他认为燕奕歌不与天府天师青扬子联手,是无法胜过他的。
他说寒食节再比,真不是拖时间。
只是因为他也知道燕奕歌实力不俗,不说胜他,拼上性命伤他,甚至是重伤也有可能。
他在国师之位并非享受而什么都不做,最近三国异动他看在眼里,他是真的担心朝贡时会出岔子。
国师道“我会想办法处理他,你让荣景霖稍安毋躁。”
杨陌心中一喜,忙拱手应下,却又还是再说了句“那他让我去试探燕奕歌的武功如何”
“别轻举妄动。”
国师皱了下眉,又扫了眼杨陌,若有所思“不过以你的武功,跟他们一起行动也多一份成功的保障。”
杨陌一僵,国师看着他,实在是有点无法理解,甚至隐隐有几分不耐“我查过你和他其实并无什么交集,你到底为何那么怕他”
“”
为何那么怕他
这些nc自然是不明白。
数不清的失败,和一次次的打击,让杨陌不甘心的同时,也清晰地认知到易淮就像是一座穿透云霄的高山。
他翻不过去,他甚至觉得没有人可以翻过去,哪怕是神仙,都得靠着他歇脚就算是神也无法与其相提并论。
这些nc永远不会懂。
大概因为毕竟是过年,各方势力在燕奕歌给国师下了战帖后,又安静了两天。
这两天里,易淮就和自己关起门来过日子。
有些事,尝到了就会食髓知味,没人打扰了,外头也没兵驻守了,燕奕歌就忍不住了。
易淮被自己困在怀里亲得有些迷糊,屋内只点了一根蜡烛,还放得有些远,光线昏暗却也烘出旖丨旎。
使得两个人都好像陷在什么暧丨昧的浪潮中,柔和又泛着甜腻。
易淮微微眯眼,那双桃花眼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泛着浅薄的水雾,眼尾也因为窒息而渲染上浅淡的绯色。
他自己亲得太狠,掌控欲和占有欲交织着相互倾泻,就难免成了这样的场面。
因为易淮是坐在桌子上的,他和自己紧紧相贴,能够很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结实的身躯有多紧绷,还有温度。
本就因为烧着地龙而干燥的空气更是令人口干舌燥,好像即便泼一盆水而来也会瞬间蒸发。
从自己身上传递来的温度隔着衣物都是那么的明显而硌。
偏生易淮还能够感觉到另一个自己的情绪。
晦暗冷涩的,谷欠念像是要化作实质,变成漆黑黏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