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腕骨撞上燕奕歌的手腕,疼得却是他。
只见燕奕歌手里两指之间夹着一片不知从何而来的叶子,要是叶斓反应再慢些,这叶子就要如同薄薄的刀刃一般,直接将他的脖子划拉开大半。
叶斓轻嘶,还没说什么,易淮就道“你很吵。”
叶斓“”
他不理解“人长这一张嘴不是吃饭就是用来说话的吗”
燕奕歌淡淡“我不介意帮你缝起来。”
叶斓“”
他谴责“老燕你现在有情郎了就真的不一样了是吧”
燕奕歌微挑眉,有些诧异地看着他“难道不是”
叶斓一噎,发现自己还真反驳不了,便更气了。
他到底再闭上了嘴没絮叨什么,表情看着也很愤恨怨怼,易淮则是在心里与自己道“其实他是聪明的。”
叶斓问了许多问题,却没有问淮水山庄是不是出了事,不然他们为何护不住。哪怕问了究竟是何人所为,也只是顺嘴带过,并未深究一个答案,还自己聊到了旁的事。
叶斓
如今虽然身不由己,恐怕也与他们走上了陌路,但有些事还是没变的。
叶斓带着他们进了一个胡同。
原本热闹的街面好似瞬间就被甩到了身后,耳根子也就更加清静。
那喧嚣的余味还在,和清冷的胡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叫人不禁有些恍惚。
叶斓还是没讲什么谁要见他,或者说些什么规矩,只是道“这里头有个小小的酒铺,他家的酒和猪头肉特别好吃,我来过几次,每次离去时,还惦记着那点味道。”
因为胡同有些狭窄,不太好撑伞,所以叶斓是收起了自己的伞的。
他还是一袭白衣,走在这青石砖瓦还覆着未完全消融的小巷子里,显得有几分萧索。
叶斓说了句“第一次来,是与千相来。”
易淮和燕奕歌同时扬了下眉梢。
但后续的话就没有了。
叶斓转过一个转角后,就到了地方。
他敲了敲看上去实在是有点老旧的木门,这里的院墙都不高,燕奕歌跳一下、无需用内力或是轻功,便能够看见里头的模样。
他要是将易淮抱起,让易淮斜坐在他的臂弯,把人扛在手臂上,易淮也能够看见。
所以不高。
粗略估计约莫只有两米出头。
叶斓才敲了两声,就立马有人开了门。
开门的人瞧着也没什么特殊的,就一身寻常的冬衫,看着有几分壮硕而已“叶公子。”
他只这么与叶斓打了个招呼,就侧身让开,目光落在燕奕歌身上时,也只是道了声“燕庄主。”
易淮戴着那张南昆玉打造的似哭似笑的面具,薄柿也戴了银箔面具,故而他对易淮和薄柿只是点了下头。
“像是侍卫。”
燕奕歌在心里与另一个自己说“恐怕官阶不低。”
易淮知道他说的不是这人的背后之人,而是这个人。
对方关上了门,叶斓没带着易淮他们往前走,而是等他把门落了锁后,走到前头来“几位跟我来吧。”
易淮琢磨了下“叶斓在这里也没见着多有地位啊。”
燕奕歌嗯了声“被威胁的可能性更大了。”
也说明,对方对这件事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并不信任叶斓。
易淮他们跟着这人走进内屋,没绕多久,就到了后院。
他在心里估算着建立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