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砚看着那个电话亭,默然。
雨越下越大,明砚站在电话亭里,投币,用古老的公用电话打给陆鱼。响了两下便接通了,静默了两秒,他说“陆鱼,下雨了。”
陆鱼撑着伞,站在桥边,说“好巧,我这里也下雨了。站着别动,我很快就去接你。”
明砚隔着玻璃看他,雨水模糊了玻璃框,与多年前的场景重合。看着陆鱼一步一步靠近,他喉头发紧,说“忽然想起来,我也欠你一件事。”
陆鱼在电话亭外站定,轻声问“什么”
明砚对着古老的听筒说“我欠你一个婚礼。”
陆鱼把脸怼在玻璃上,英挺的鼻子压成了小猪鼻“你终于想起来了。我们办个盛大的婚礼吧,让全世界都知道的那种。”
明砚把手贴在玻璃上,说“好。”
后记。
李默桥问裴禾“你在陆鱼那里,学到新诗了吗”
诗人球说“我学到了一首孩子的诗。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李默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