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今天嗓子疼,就不多说了。
但这样的行为,在花闻远看来就是不想多操心。花闻远看二叔这样悠闲,莫名不爽,就说“袁州城二叔来打吧,父亲一定会很惊讶。”
陆鱼摇头“不不,袁州必须得你来打。”
见花闻远不为所动,被逼无奈的花二叔只得开口,长篇大论。
“你想,袁州都是你的熟人,看到你意气风发随时能要了他们的命,得罪过你的、看不起你的,不得吓死特别是退婚的程家,肯定要跪地磕头的,”陆鱼单手叉腰,意气风发,“到时你就对着他们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1咳咳咳”
得意忘形的陆鱼,话说多了,被糖水呛到。
明砚过来给他拍背,笑着说“别听你二叔瞎说,将军要保持形象,说这种小人得志的话会被人笑话的。”
花闻远笑着点头“侄儿省得。”
正说笑间,给秀才们安排好工作的沈应走了出来,被花闻远开口叫住。
沈应今天穿着观众们打赏来的新衣服,浅绿色的广袖春衫,俏生生仿佛三月的嫩柳,转过身来冲花闻远规矩拱手“将军。”
花闻远不知为何停顿了一下,温声道“我知先生是为了花家,才叫我打先打袁州的。”
沈应天生的桃花眼弯起来,笑眯眯地说“小生所言,并非宽慰将军。那林崇年贫寒出身,为人正直清廉,与饶州大族多有龃龉。我们打袁州,林崇年定会急匆匆招募乡勇备战,春季没有余粮,要向大族借粮借钱,届时定然矛盾重重。”
花闻远点头。
“不过,”沈应话锋一转,“即使没有这些因由,将军也该先打袁州,护住花家才是。帝王之乡,当安存永固。若将军连本家都不顾及,那您打天下又是为何,练箭术吗”
花闻远朗声笑起来“先生也会说笑了。”
沈应甩了甩轻盈的广袖,冲不远处的明砚拱拱手,笑着说“小生已然适应了十七岁的年纪,将军也该有点少年人的朝气才是。”
陆鱼听着两人的对话,小兵甲突然凑过来说“原著没这句,你给沈应加台词了”
“没有,”陆鱼立即否认,“只是花闻远话变多了,沈应就跟着话多。”
他才不
会告诉大哥,沈应加数据活化了。这是吊着洪武阳为他俩的共同事业努力的胡萝卜,可不能在大哥驴拉完磨之前就揭开。没错,这也是一招现学现卖。
小兵甲了然这么神奇的吗那我能跟沈应说句话吗
绿野千鹤提醒您再少年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不能,”陆鱼残忍拒绝,吓唬道,“沈应过目不忘,他要是记住了你,回头你死了就不能复活了。”
大哥只能委委屈屈地闭嘴。
弹幕的观众们震惊了。
榜一大哥竟然还能复活,这待遇也太好了吧
我恨有钱人,呜呜呜。
快来个反派把大哥杀了,真的不是仇富,单纯想看怎么复活。
大军开拔,经过一番激战,终于兵临袁州城下。
洪武阳因为跟明砚一样,是从小学过骑术的富家少爷,成功混成了骑兵甲,跟在陆鱼身后兴奋地冲来杀去,愣是毫发无伤。
袁州有少量的官兵,官职最高的武将就是花老爷。花老将军撑着半瞎的眼睛,披挂上阵,站在城楼上气得直哆嗦“逆子,你竟然造反你对得起花家的列祖列宗,对得起你为国战死的四个叔叔和两位兄长吗”
陆鱼举手高喊“对得起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