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关砚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还是把自己昨晚遗精的事告诉了傅岭南。
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没精神是因为他昨晚自己把被褥洗了。
说给傅岭南听的时候,沈关砚有点不好意思,傅岭南倒是没笑话他,只是让他再补一觉。
沈关砚没睡回笼觉,但晚上比平时早半个小时上床。
半夜睡得正迷糊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凉冰冰的东西贴在他额头,沈关砚立刻醒了。
吧嗒一声,台灯打开。
柔和的灯光撑开黑暗,氤氲在傅岭南俊美的面容。
沈关砚很惊喜,“哥”
傅岭南递给沈关砚一杯汽水,自己拉开一罐啤酒。
沈关砚坐在床头,黑发柔顺地垂下,眉眼温和漂亮,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我还以为你明天回来呢。”
傅岭南说,“学校订的是明早飞机。”
沈关砚纳闷,“那怎么提前回来了”
傅岭南看向沈关砚,“回来庆祝。”
沈关砚愣了一下,看到傅岭南嘴角翘起一点,才反应过来他要庆祝什么,脸不由得有些红,没有接这句话茬。
傅岭南还买了蛋糕,切了一块给沈关砚。
沈关砚咬着醇厚的奶油,有些含糊地问,“哥,辩论你赢了吗”
傅岭南不怎么在意地嗯了一声。
沈关砚一点也不意外,在他心里傅岭南就是无所不能的,但还是忍不住夸一句,“哥你好厉害。”
在傅岭南面前,沈关砚话比平时多一些,细细碎碎什么都会跟傅岭南讲。
傅岭南不会不耐烦,喝着啤酒听沈关砚说话。
沈关砚正在讲钢琴比赛上认识的朋友,傅岭南的手忽然放到他的后颈。
沈关砚有痒痒肉,傅岭南还没有捏,仅仅只是放上去,就感觉一股麻意沿着脊柱蹿到后脑。
他顿住了,嘴里还塞着蛋糕,两颊有些鼓,红润的唇被奶油润得薄亮。
傅岭南看着沈关砚一点点向下颤的眼睫。
柔光朦胧在沈关砚柔和的面庞,他像是长大了一些,但还是不够,太青涩了。
傅岭南最终没有捏下去,将手从沈关砚后颈收了回去。
喝掉了易拉罐最后一点啤酒,傅岭南起身道“早点睡吧。”
沈关砚想问今晚能不能一块睡,但又不好意思说,毕竟他已经这么大了。
“哥。”沈关砚轻轻地说,“晚安。”
傅岭南嗯了一声,开门走了出去。
沈关砚学业十分好,高三也不吃力,摸底考次次第一。
在跟傅岭南商量过后,沈关砚决定走艺术这条路,专注弹钢琴。
明确方向后,傅岭南开始给沈关砚铺路。
暑假期间,沈关砚随知名交响乐团参加了好几场音乐会。
他以专业第一名,文化课第一名的成绩进入音乐学院,很受老师的喜欢。
此时傅岭南已经跟朋友合开的公司走向正轨,沈关砚跟他从林项宜那套别墅搬了出来。
工作之后,即便是傅岭南也免不了有应酬喝多的时候。
每次这个时候,沈关砚在家里就会特别忙碌,因为傅岭南会满屋子喊他砚砚,一会儿叫他做这个一会儿叫他做那个。
躺到床上傅岭南才会安静下来。
沈关砚是很喜欢这样有点粘人的傅岭南,经常趴在床头不知不觉看他很久,直到脚麻才一瘸一拐回自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