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了头发,沈关砚忽然问,“哥,你饿吗”
沈关砚嘴角含着一点不明显的笑意,眼睛在灯下熠熠烁烁,满含期待的样子很讨喜。
于是傅岭南点了一下头,回他道“有点。”
沈关砚立刻献宝似的拿出一个圆团,“流沙包,这是专门给你留的。”
傅岭南咬了一口,觉得味道不对,掀眸看向沈关砚。
沈关砚嘴角塌陷的弧度变大,拉出两个尖尖翘翘的漂亮线条,藏不住笑意地说,“这个是打架打输的流沙包。”
傅岭南又咬了一口圆团,“这话我以前说过”
沈关砚眼睛发亮,“哥你想起来了”
没有。
只是沈关砚不会无缘无故开这样的玩笑,肯定跟他俩的过去有关。
看着明显开朗起来的沈关砚,傅岭南没有否认,掰下一块黄油包喂给了沈关砚。
把剩下的全都喂给沈关砚,他咽下去后,傅岭南摁住他的后脑吻过来。
“砚砚。”林佑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被吓到的沈关砚赶忙侧头,刚避开傅岭南的亲吻,林佑南就推开了房门。
不等林佑南开口,傅岭南走过去把房门重新关上,将人关到门外。
沈关砚有些惊讶地看着傅岭南,傅岭南没说话,低头再次含住了他的唇。
这样强势的傅岭南是是少见的。
林佑南在外面不甘心地挠门,一会儿喊沈关砚的名字,一会儿骂傅岭南。
沈关砚有口不能言,被傅岭南的气息包围,心口跳得飞快,小腿没出息地发软。
在沈关砚快不能喘息时,傅岭南放开了他,说,“明天我们搬回去吧。”
沈关砚眼眸湿润,脑袋一团浆糊,无论傅岭南此刻说什么他都会点头。
房门打开的时候,林佑南已经气坏了。
平时他有些怕傅岭南,但这次居然当面冲傅岭南发脾气,被沈关砚拉回房间还不依不饶的。
林佑南不好哄,也非常记仇,第二天早上一直拿眼睛瞪傅岭南。
见沈关砚没有下楼吃饭,林佑南跳下餐椅,想要上楼去找沈关砚。
傅岭南
淡淡道“他还在睡,别打扰他。”
林佑南把嘴撅得老高,但最终还是没有去敲沈关砚的门。
沈关砚这一觉睡到九点,醒来时傅岭南不在,倒是林佑南在他旁边拿着平板玩游戏。
林佑南有些不满,“你怎么今天睡这么长时间的懒觉”
沈关砚不好回答他,转移话题,“你吃饭了吗”
林佑南扬起下巴,“当然吃了。”
沈关砚走下床,去洗手间洗漱。
林佑南扔下平板,跟沈关砚一块下楼,走到一半的时候沈关砚突然顿住。
傅岭南站在一楼落地窗外面,他旁边的人是沈关砚想到就会害怕的傅启卿。
俩人不知道在交谈什么,傅岭南表情始终淡淡的,不怎么说话。
突然傅启卿似有所察地把头转过来,隔着一扇玻璃窗与沈关砚的视线撞在一起。
沈关砚的脸霎时就白了。
他的异常太明显,就连林佑南都看出来了,一直问他怎么了。
沈关砚勉强扯动嘴角,“没事。”
自从见到傅启卿,沈关砚就开始心绪不宁,傅岭南开车将他带回那套三居室,他的情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