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当天,沈书雅送了沈关砚一块星空表作礼物。
沈关砚将腕上的表摘下来,戴上沈书雅送的,弯弯唇角,“谢谢妈。”
沈书雅说什么,中午开车带沈关砚出去吃饭。
地点选了一家口味不错的法式餐厅,路程离家不算太近,这让沈关砚有些纳闷。
他跟沈书雅的口味都偏向中餐,往常他俩出去吃都会选择正宗的中餐馆。
沈关砚侧头去看沈书雅,“还有别吗”
沈书雅拐了一弯,淡淡开口“两个月的时间到了。”
沈关砚身体一下子僵直起来,抓着安全带心思百转千回。
话在舌尖过了几遍,沈关砚说出来,“最近哥一直有跟我联系。”
沈书雅漠然反问,“所呢”
沈关砚试图说服沈书雅,“他会恢复记忆的,他现在我很好,我们私下见过好几面了。”
沈书雅终看了一眼沈关砚,“这么说你们俩现在谈”
沈关砚说不出话来。
自然是有的,但傅岭南不反感他,他的态度很友好。
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沈关砚无法说给沈书雅听,因为她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沈书雅把车停到了餐厅门口,“你俩后谈不谈我不管,现在老实跟我去见这一个。”
沈关砚用力抓着安全带,指甲在软带上留下任何痕迹,像他的反抗在沈书雅心里永远微不足。
僵了好一会儿,沈关砚挤出一句话,“为什么一定要逼我见面”
餐厅泊车员弯腰,礼貌地敲了敲车玻璃。
沈书雅理,看着满脸排斥的沈关砚,讥诮一声,“我不逼你你自己能走出来吗”
都说男长,女专。
男可把一个放在心里很久很久,身体上可无缝衔接多段感。
女正好相反,德标尺让多数的她们办法接受心里爱一个,身体搞另外一个。
沈书雅不受德标尺的约束,她一贯奉行“身体舒服了,心里也会很快舒服起来”。
她催沈关砚展开新恋,是见不得他为了一个傅岭南要死不活,一点出息都有。
她要沈关砚像多数男一样,把感跟身体分开。
一旦形成惯,到时候谁都不能在感上伤害沈关砚。
沈书雅扣住沈关砚的后颈,让他透过车窗去看坐在餐厅个混血男模。
他的眉眼跟傅岭南有四五分相像,是种很中式的狭长眼型,但傅岭南的五官俊美,他的轮廓则要硬朗许多,是模特圈偏爱的种棱角分明。
沈书雅在沈关砚耳侧说,“我一分钱也不要他的,只要他能让你高兴两天,我可倒贴钱。”
沈关砚眼睫颤了颤,最后垂下来,有去看个。
沈书雅漠然“男这种东西,要看得见摸得着,悬在天边的,再矜贵也不能要。”
沈关砚小声反驳,“哥有悬在天边。”
傅岭南悬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只要他抬手能摸到方。
沈书雅松开沈关砚,拉远与他的距离,声音也显得有几分缥缈。
她漫不经心地说,“好,如果傅岭南现在立刻出现,你可跟他走。”
“如果不能跟我进去,不然后别再回家叫我妈。”
说完沈书雅懒得再浪费口舌,推开车门,一条腿刚迈下去,车厢内响起手机铃声。
沈关砚迟缓地掏出手机,神色恍惚地滑下接听键。
沈书雅在意,把车钥匙交给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