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手腕,“轮到我了噢。”
“什么”陈辉已经有些气喘吁吁。
下一刻拳头就冲他脸上招呼了过来,他直直被打翻在地,牙齿似乎都掉了,口腔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捏紧了拳头。
男人轻松的笑着,拳拳到肉,这下惨叫的轮到陈辉了,没多久陈辉就被打昏了。
林寻捂着脸,呜呜的哭着,奇怪的没有替陈辉求情。
半个小时之后,男人长长的疏了口气,再次按向耳机,“林寻夫人,我老板还有句话要跟你说。”
“您说我听着呢。”男人对耳机那边的白杳微微一笑,继而朝林寻说,“我给你们转述噢。”
白杳靠在灯柱上,灯在地面洒下一个椭圆形的圈,她完好的被白光包裹在其中,垂下眼睫漫不经心的看着马路上蚂蚁搬家,对着耳机那边说“有些男人不是突然烂掉的,而是他本身就烂。做错选择不可怕,可怕的是心有余冀迟迟不肯放弃。”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父母无法选择,老公总能选吧,精挑细选之后选了个最差的还死活不肯放手,真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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