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犯规了,她心里忍不住大叫,这人究竟是怎么用如此平淡的语气,说出这种话的
尤其是看着楚彧那张俊美的脸,有那么一瞬间,燕摇春感觉到自己薄弱的意志力正岌岌可危,大脑还在不断给她发出危险警告。
而另一边,八幺八的声音在楚彧脑中响起“宿主对楚彧的好感度小幅度上升。”
闻言,楚彧的凤眸微微一闪。
就在燕摇春刚刚平复好心绪之时,便听见了楚彧的心声。
原来娇娇喜欢听这样的话吗
燕摇春的耳根泛起薄红,她再也忍不住了,脱口为自己辩解道“我没有”
楚彧双眸含着笑意,道“好,娇娇没有。”
燕摇春
燕摇春简直没脾气了,自暴自弃地想,算了,随便他怎样吧,总之她又不吃亏,就当是在磨砺心性,锻炼意志力了。
正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李德福自殿外进来,低声道“皇上。”
楚彧看他一眼,正了神色,道“查到了”
“是,”李德福恭敬道“奴才已派人询问过那几个慈宁宫的下人了,他们都说中秋夜那一天,没见过那个叫冬儿的宫女。”
“中秋夜”燕摇春有些疑惑,不解地道“冬儿是谁”
楚彧问她“你还记得中秋夜,有人假借你的名义,给我送来一壶桂花酿吗”
燕摇春颔首道“自然记得。”
楚彧道“因此事与你有关,我并未声张,只派李德福私下暗查,让那一夜值守的太监去了掖庭局,查到了一个宫女,和他见过的那人很像。”
他说着,又问李德福“人找到了吗”
“回皇上的话,”李德福面露踌躇之色,道“实在不巧,那冬儿已年满一十三,前些日子出宫回浔阳老家了,不过奴才已经派人去追了,一定能将其抓回来。”
楚彧微微皱起眉,道“此人是慈宁宫的宫人”
“正是,冬儿是一等宫女,在慈宁宫打扫内殿,
已经有一年多了,”李德福解释道“据说她平日里不声不响,只知埋头做事,和旁人的交情都十分平平。”
燕摇春略感吃惊“慈宁宫那壶桂花酿难道是太后送的”
楚彧却道“我觉得不像。”
他见燕摇春神色疑惑,解释道“假借你的名义给我送酒,其目的或许是想陷害你,若是太后布的局,以她的性格,早就趁机发作了,然而今日在慈宁宫里,那种情况下,她都没将送酒的事情说出来,可见是真的不知情。”
闻言,燕摇春微微怔住,楚彧语气淡淡地道“所以这个冬儿,并不是太后的人,但真相如何,还要继续追查下去。”
燕摇春没想到事情竟然变得这么复杂,不禁蹙起秀眉,道“是宫里的人吗我应当没有得罪过谁”
还没说完,燕摇春就闭了嘴,谁说一定是她得罪了人呢也可能是有些人心理阴暗,总之,绝不会是她的错,自己一向与人为善,定然是有刁民想害她。
燕摇春从不反省自己,主打一个不内耗,她肯定没有问题,那有问题的只能是别人了。
楚彧对李德福道“叫秦灿带着人去追,务必把这个冬儿带回来。”
“奴才遵旨,”李德福说完,又试探问道“那慎刑司里那些慈宁宫的下人”
楚彧的面上没什么情绪,轻瞥他一眼,道“让慎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