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回帐子的沈秀吸了吸气,“好了,都快午时了,别再胡闹了。”她满身汗,这会子实在是吃不消。
谢扶光蹭着她的脖子,黏黏糊糊,“好。”
小桃准备好浴桶,退避出去。热雾蒸腾着浴间,将室内氤氲得朦胧起来。浴桶里,沈秀趴在浴桶边沿,惬意地闭目。
谢扶光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枕在她肩头,“秀秀,可以再来一次吗”
沈秀扶额,“你且消停罢,哪来的这么多的精力。”
“我还有精力。”
“可我没了。”
“我只待在里面,不动。”
“”
“可以么”
“你真是”真是不知让她说甚么好。可她又能怎么办,她总是对他心软,总是没法拒绝他。
再次与沈秀融为一体。
“嗯”谢扶光微微仰起脖颈,犹如中了剧毒,终于吃下解药那般舒坦。
虽然不能动,他也达到了极乐之境。
他抱着她,脸埋在她颈边,低低轻哼几声。
许久过去,水波荡漾,朦胧水雾里,一丝叹息从谢扶光胸腔里逸出来。
沈秀问“叹什么气”
“想这样永远待在你的身体里,为何不能永远待在你身体里”他拥紧她,目露炽热的迷恋与渴望。
“咳,永远待在我身体里,这恐怕没办法。虽然不能永远待在我身体里,但你已经在我心里,永远。”
“永远在你心里”
“永远永远。”
他轻轻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沐浴的热水,都被他的笑声震开了涟漪。
水快凉了的时候,谢扶光终于不甘不愿放开沈秀。
梳头发时,沈秀问“扶光,你剪剩下的喜绸呢给我。”
“要做什么”
“绑头发。”
“不是有发带为何”瞬间明白了她的用意,谢扶光止声,红唇翘起来。
厅堂前,沈秀拉着谢扶光敬茶,“爹,娘,我们起得太晚了。”
沈有财笑呵呵,“嗐,不晚,不晚,你们想睡到啥时候就睡到啥时候。”
杨氏瞅了瞅谢扶光的眼纱,又看了下沈秀的发带。她犹疑,这眼纱与发带,怎么像是昨日他们拜堂时牵过的喜绸。
大抵就是那绸子。
怎么把喜绸用来做眼纱和发带
喜绸成对,用来彰显恩爱到底是新婚夫妻,杨氏失笑。
敬过茶,杨氏要与沈秀说些体己话,谢扶光便避开。
在外屋坐了片刻,谢扶光走出屋子,停在门外的圆脸护卫前。
圆脸护卫恭谨抱拳,“主上,您有何吩咐”
谢扶光“我的眼纱如何”
圆脸护卫“呃好,很好。”
“这是我与秀秀拜堂时牵的喜绸。”谢扶光语气愉悦,透着不容忽视的炫耀。
圆脸护卫挠挠头。
这时,谢扶光走到另一个瘦脸护卫面前。
谢扶光“我的眼纱如何”
瘦脸护卫“好看”
谢扶光“这是我与秀秀拜堂时牵的喜绸。
圆脸护卫看了谢扶光,又看了看瘦脸护卫,暗自啧了一声。
他家主上,恐怕炫耀的不是喜绸,炫耀的是他与沈姑娘拜堂成亲了这件事。
主上这恨不得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