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散了吧,”赵威明这些年负责余曜的大小事宜,很有几分主事人的自觉,“也让小余休息休息。”
这个提议没有引起任何异议。
余曜回到已经开凉空调的卧室,把眼罩一戴,枕头一放,就争分夺秒地进入梦乡。
他打算用一场香甜的午睡为下午的比赛做准备。
余曜很快睡了过去。
同样在奥运村里,其他选手的复盘环节就没有那么好过了。
去年世锦赛拿到第一、二名坂本拓真和艾蒂安在预赛轮发挥失误,分别有一条线没有拿到,此时正被自己的教练训得狗血淋头。
维克多倒是拿到了满分,但因为赛前闹出的热趋,正被自家经纪人按在电脑前,面数据思过。
“那可是一千粉丝活的”
维克多的经纪人痛心疾首“我自掏腰包给你买的僵尸粉也才一万个”
“但不是还涨了几千新粉嘛,”维克多很不服气,“这也是活的。”
经纪人脸都绿了,“那能一样吗你就算是都涨回来也掉了不少,这些新粉说不定就只是凑个热闹,那些老粉才是你的铁杆粉丝”
他说着说着就给维克多下了最后通牒。
“下午的难度赛是你的兼项,你要是输给余,我就扣光你下个月的奖金让你连追妻的飞机票都买不起不,是连给朱丽娜的跨国电话都打不起”
提到未婚妻朱丽娜,维克多瞬间投降,抽了抽鼻子再三保证“抱石我可能不如余,但难度是我的强项,他一定比不过我”
同样的保证也出现在约翰尼口中。
只不过相比较于维克多和自家经纪人看似严苛实则还有回旋余地的相处模式,约翰尼和自己的教练关系显然无
比生硬。
只有官方的几样简陋家具的奥运村房间里,廉价食物的气息和刺鼻的难闻味道被空调赌注,完全没有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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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尼的教练坐在吧台上抽着雪茄,趿拉着冒着热烘烘脚汗味道的旧皮鞋,看着约翰尼瑟瑟缩缩地收拾桌上吃剩饭菜的样子就来气。
“约翰尼”
他高声喊道,被叫住的少年就猛然一个激灵,“到”
动作之快,仿佛喊慢一点就要遭受毒打似的。
约翰尼的教练显然对此很是满意。
只不过想到约翰尼在上午的比赛里并没有一鸣惊人,才要转好的心情就不美妙起来。
“下午比赛前,想想你的家人”
教练吞云吐雾,威胁的方式简单粗暴,“只有你拿到了金牌,他们才能吃得饱肚子”
约翰尼努力支棱的脑袋就耷拉下来,很是驯顺地大力点头。
“我会的,教练”
他是真的很想拿到那块金牌。
奥运冠军对他而言,不仅意味着不用再起早贪黑和猴子们一起辛辛苦苦地摘椰子,还不用再遭受雇主时不时的鞭子毒打。等有了名气之后,自己和家人也不会再被那些有钱有权的大人物随随便便打杀掉。
在一个法律完全是薛定谔存在的落后贫穷国度,这是出身贫民窟的自己的唯一机会。
约翰尼用力按住鼓鼓囊囊的裤兜口袋,略显黯淡的浅棕色眼睛渐渐坚定起来。
墙壁上的时钟一格一格地跳动着。
下午两点,即将参加攀岩个人两项全能赛的选手们准时抵达场馆。
与他们同时抵达的还有沙丁鱼罐头一样密密麻麻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