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我现在会写字啦”絮果一想到即将拥有人生中的第一个笔友,还有点小激动呢。
“谢谢你的建议,你可真聪明。”絮果感谢朋友的方式很直接,就是偷偷给了纪老爷子一块五白糕,“这个可好吃啦。但是不能多吃哦,会肚子疼,可疼可疼了。”
纪老爷子不用问都能猜到絮果昨天为什么没有来。
絮果想了一下,又对纪老爷子悄悄补充“也不要让犬子看见,他今天已经吃过一块了。”虽然说吃个两块应该也问题不大,但絮果现在正处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紧绷里,一块就是他能承受的极限,他不想他的朋友们也遭和他一样的罪。
纪老爷子捧着那块他其实不太爱吃的五白糕,莫名觉得这块一定会很可口,吃东西嘛,还是要抢着吃才比较香。
不过,在絮果还没有来得及选好该用哪个信笺给小伙伴写信时,闻兰因的信就已经到了。内监赶来山花斋送上了自家世子爷的画。闻兰因再次开始尝试恢复和絮果之间最原始的通讯。
厚厚的一沓画,形象生动的诠释了闻兰因深陷慈宁宫的“痛苦”。
杨太后没有自己的孩子,也没有真的养过孩子,说是把小姑子们当闺女养,但实际上她的小姑子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甚至连公主们的孩子都有可能成年了。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正确的表达对一个孩子的喜欢。
在她朴素的思想里,小孩子就是要多吃长壮才能好。
于是,她每天就像填鸭一样开始了兢兢业业的投喂,一天八顿,还必须都得是好东西,肉蛋油糖奶制品。
去年被太后带去汤山时,闻兰因就遭过一次“罪”,如今属实是噩梦重现了。
闻兰因画面里尽情宣泄着自己的情绪,甚至直接就画了只被不断填饲料的鸭子,有气无力的,连嘎嘎的不屈叫声都发不出来了。他能感受到杨太后发自肺腑地喜欢,只是伯母的这份爱太过沉重,他的胃消受不起。
絮果知道自己不应该笑的,但兰哥儿画的真的太好玩了。然后,在给小伙伴的回信里委婉表示“我现在认字了,你懂吧”
虽然絮果认识的字还不算太多,但也没必要画画了啊。
闻兰因“”
在絮果忙着和闻兰因当笔友的几天后,连亭得知了他家隔壁的闻小二又开始大张旗鼓地在找他姐。
倒不是说闻小二以前就放弃了,只是如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得更加高调了。
连亭带着情报下班回家时,正看到不苦在胡同里和牛车吵架。是的,牛车,不苦最近不是有钱了嘛,就马不停蹄的换了一辆新车。不过他没选马车,而是选了据说拉着更稳当、还是清悟道同款的牛车。
想也知道的,牛车稳当归稳当,但是它慢啊。
平日里一炷香就能回来的车程,今天硬生生耗了半个点。就这最后还没走回家,牛车刚磨蹭到巷子口,不苦就实在是受不了了,索性下车自己走了回来。
还被在胡同口下象棋的老爷子们好一顿嘲笑。
大师越想越气,越气越想,等牛车慢悠悠的回来后,他就开始和它吵架了。连亭觉得这纯纯就是酸甜苦辣他闲的,目不斜视直接走过。
却不想还是被不苦给讹上了,他想和连亭换匹草原进贡的名驹,好明天去和胡同口的那群老头炫耀。
“我凭什么和你换啊我是你爹”连亭嗤笑。
不苦非常能豁得出去“你可以是。”
“”连亭懒得搭理这个厚脸皮,转移了话题道,“哦,对了,闻小二他姐的事你不用操心了,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