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淮粉丝大度地表示是y的话,就给你蹭一次,下次有好歌再找我们安安合作啊。
y老师,这次蹭了下次是要还的哦。
锦鲤和微光都喜欢,新歌我也会听一下,不过看名字好像不是我爱的tye,y的抒情歌写的那么好,怎么突然想写这种曲风了。
也不怕步子跨太大,给劈叉了。
一片唱衰声。
这可把昆仑娱乐市场部经理愁的,整天唉声叹气。
这是娱乐圈最怕发生的一幕,无人问津。
当然,这些新歌前的风浪林砚并不知道,此时他好好地补了几天觉之后,又回到了申城大学。
伤口还没好完全,在外面行走他尚且还可以带着帽子,但进教室总不能带着。
青年摘下鸭舌帽,安静地坐在后排。
前方的教授发下一张预告过的试卷。
这就是林砚先前去图书馆复习的小测试,题目很少,但难度挺高,他大致扫了一眼,会的题占80。
林砚把小测试的考卷写完,出来的时候跟贺爽撞了个照面。
贺爽“咦”了一声“你头怎么了”
随即第二声更加惊奇的“咦”“你把头发弄上去啦感觉一下子敞亮了,我靠你现在看起来挺帅怎么回事,就是这眼镜有点太煞风景了。”
准确的说,不能用“挺帅”形容了,青年身高腿长,露出优越而光洁的额头,鼻梁高挺,怎么看都像是校草预备役,如果能摘下眼镜的话,就能看到他完整的脸。
他想伸手去摘林砚的眼镜,被青年侧过头避开。
林砚重新戴上鸭舌帽“我去排练。”
距离校园庆已经很近,他们排练的地点已经从音乐教室改到了大会堂,当然,想要借用大会堂还需要提前申请,他到大会场的时候段辞和狄子睿几人已经到了,出乎意料的是陆羁也在。
申大的大会堂穹顶很高,舞台气派而宽大,能够同时容纳数千名观众。
乐器已经被摆在了舞台上,与正式演出那天拜访的位置一致,两侧的红幕朝外拉开。
陆羁站在舞台上,靠在架子鼓边上,伸手去摆弄鼓面,不知道想到了什
么,脸上有种散漫的柔和。
“你来啦”楚然就站在靠近门口的地方,最先发现林砚。
他同贺爽一样,他也发现了林砚今天的异状“你怎么戴着帽子”
“撞到了。”林砚含糊地说。
楚然还想追问,就被段辞给打断了,段辞说“伤口怎么样了,要不要去找专家重新看一下”
林砚无奈地说“没那个必要。”
陆羁走了过来。
男人脸上还带着方才的柔和,和他一身的野格格不入,他低头打量了一下青年额头的伤口“换过纱布了么”
林砚说“换过了。”
“会痛吗”陆羁放缓了声音。
林砚摇了摇头,这里人不多,他没摘帽子,用手简单地梳理了一下侧边散乱的头发,随即走到架子鼓后方。
距离校园庆越来越近,他需要抓紧时间培养手感。
经过校领导复审之后,这次的曲目有所变化。
准确的说,有变化的不是曲子,而是加了一段架子鼓演奏。
在重新编曲这次演出的曲目后,初审时,段辞突然向老师提议提议加一段很短的个人架子鼓o,以此扩充整首歌曲,否则会显得过于单调。
这个提议放在之前,狄子睿和